“野雞和兔子留下,野豬明天給村裡人分了。”何村長最後一狠心說道。
“知道了爹。”何大和何二都聽父親的。
婆子就算再舍不得,也沒再說啥,好在還有這些野雞和野兔。
天色漸漸暗了。
林父早就趴在草房後麵,眼睛直勾勾盯著不遠處的幾間草房。從煙筒冒出煙,直到燈亮了,再到燈滅了。
“你們在這呆著,我去去就回。”林父早就忍不住了。
“叔,你去吧,我們在邊上給你盯著點。”楚星寒做事很細心。
“好。”林父飛身離開。這三十年的功力可不是白增的。
左將臣留下,白青和和楚星寒守在林家外邊。
林父飛身落入林家院子,四間草房,兩間廂房,院子裡種了些菜,剛剛冒出菜芽,柴禾碼的整整齊齊,一個籬笆牆,竹條編的大門。
林父無比心酸,可是想想自己家,幾個月前,好像還不如大哥家。
哎,焦光賴……
按照自己的習慣,林父來到一間屋子門前,“當當”輕輕敲了幾下。
“誰?”屋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聲音有些緊張。
“大哥,我是長安!”林父忍著狂跳的心,儘量用平穩的聲音。
“咯吱……”門開了。
林父看到一個麵如五六十歲老者模樣的男子,還是記憶裡的模樣,就是這臉,飽受了歲月無儘的摧殘,曾經那個風度翩翩,儀表堂堂的公子無雙一樣的男子,竟然成了滄桑的老翁。
“你是長安!”林長生聲音有些抖。
“大哥,我是長安啊!”林長安撲過去,緊緊的摟住自己的大哥。
林長生也猶如剛從夢裡醒來一般,“長安,長安,嗚嗚………”
哥倆在這相認,痛哭。隔壁屋子林老爺子和老夫人也醒了,這邊,林蕭,林逸,林崇,林尚也都聽到了聲音,父親壓抑的哭聲,他們許久許久沒聽過了。
林蕭今年二十六了,林逸二十四,林崇和林尚是雙生子,二十二歲。
林蕭披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