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26(2 / 2)

以婚為名 茶衣 16616 字 10個月前

宋瀝白不想多管閒事,情理之中。

那時候的溫綰還在為王佳依考慮,看江景程擔心她,讓他去看一下。

從一開始,江景程的光就不止照在她一個人身上。

反而宋瀝白,倒是隻對她援助之手。

“如果我當時知道的話愛上你的可能性——”溫綰假設,兩手指捏了一點距離,“大概是有一丟丟丟丟的……吧?”

“隻是一丟可能嗎。”

“……”

那不然呢。

“我不是你的太陽,你的星星,你的月亮嗎?”

“……”

他存在感高到那個地步了,怎麼能隻是一丟丟呢。

那些話當然是誇張的。

但是溫綰喜歡他在身邊的安全感。

這種感覺是真的。

-

燕尾灣一片安寧。

兩個人回來得有些晚了,家裡的鸚鵡早早入睡,多多一直等在玄關處。

聽見車聲時耳朵豎起來,再見人來,尾巴瘋狂搖曳。

不知等候多久。

玄關處的地板都被狗狗的身子趴熱了。

“多多。”溫綰溫柔地喚它,“媽媽不在家的時候,有沒有想媽媽。”

多多毛茸茸的腦袋蹭著她的衣服,哼哼兩聲。

溫綰循循善誘,“那有沒有想爸爸。”

多多仿佛聽懂了,就是不太想搭理那邊的男人,繼續蹭她。

還是更喜歡媽媽。

“多多今天一隻狗在家看家,表現真好,給媽媽抱抱。”溫綰蹲下來,抱著多多愛不釋手又親又rua,“獎勵你吃一根磨牙棒好不好。”

多多歡喜地抬起前腳。

它最喜歡磨牙棒這種玩具,啃得那叫一個歡天喜地。

宋瀝白看了眼溫綰,“那我呢?”

正在整理狗狗零食的溫綰一愣。

本來關箱子的動作停頓。

又給重新打開了,小心翼翼問。

“你也想吃,磨牙棒?”

“……”

這種情況。

家裡如果不備速效救心丸的話。

她可能隨時把人氣死。

宋瀝白心平氣和地提醒:“我是說——我今晚的表現。”

不僅以新項目為由離間了王佳依的工作,還回贈了一杯果汁。

表現自然沒得說。

“你

表現當然——”溫綰眨眼,“很棒。”

“哦。”

“……”

氣氛古怪。

誇得乾巴巴的。

是不是要給點獎勵什麼的。

就算不和狗兒子一樣給零食,也得來個擁抱吧?

溫綰思忖那麼一會兒,“那你,也要抱抱嗎?”

這樣說。

好像沒啥誠意。

避免像上次那樣被他說哄人沒誠意,溫綰這次主動過去,用摸過狗狗的手去拿他的手腕,將人輕輕往跟前帶一下。

宋瀝白雖然沒吭聲但順著她的意思過來了,靠近的兩人彼此間隻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

溫綰胳膊細小,抱人也抱得沒分量,但胸脯沉甸甸的。

軟玉似的靠上來。

人明明看著清瘦,該胖的一點沒含糊,自己還絲毫不自知,一點點地過來貼貼。

宋瀝白下巴微抬,喉間滾了滾,一低頭便是微微敞開的衣領。

白白軟軟的。

狗狗很好rua,但她,更好rua。

頂著一雙晶瑩的鹿眸,無辜無害。

懵懵懂懂和他對視。

溫綰實在猜不透他的心思,誇也誇了,抱也抱了。

人好像並沒被哄好。

難不成,話中有話,還有彆的意思嗎。

她收了手,想著就飯局上的表現要不要給他畫個大餅獎勵下的時候,腳下忽然多了個東西。

多多的磨牙棒玩著玩著,滾落到他們這邊。

溫綰本來想給它讓開位置,一人一狗卻非常默契地往同一個方向移動,多多的兩隻肉乎乎的爪子不偏不倚絆在她的腳跟下。

怕踩到它,她下意識借眼前的男人扶了下。

穩住身形。

低頭看了眼地上還在忙忙碌碌尋寶藏的狗狗,她不由得擰眉,“多多!你這是在乾嘛,不要把零食弄的到處都是——”

多多已經找到磨牙棒,尾巴夾了夾,嗯嗚嗚地走了。

宋瀝白:“彆說它了。”

溫綰:“不能不說,不然它下次還會叼著零食到處跑。”

“我的意思是,你教育它之前,能不能先把手鬆開。”

“……”

溫綰下意識抬頭。

自己的惡爪,正抓在宋瀝白衣衫領口的位置。

周圍泛起褶皺不說,還因為她的慣性,將上方的紐扣給扯開了。

男人的喉結和鎖骨一覽無遺。

脖頸的位置,還有一點她的爪印,淡淡的紅色。

真的是。

不好意思。

“剛才,太急了。”溫綰虛心解釋,“抓偏了。”

“那你想抓哪兒?”

“……”

如果可能的話她更想扶著旁邊的櫃子,而不是要借助他來穩住。

“要不,我給你重新係好?”

綰搓搓小手,不是很自信地重新站到他跟前。

兩指在他的衣領的位置一番搗鼓。

扣子是半透明的銀色,背著光不太看得清。

他身子頎長挺拔,幾l乎將光線全部遮蓋住了。

他又不肯低頭。

溫綰隻能仔細些係著。

係著係著。

發現錯位了。

隻能解開來再重新給他係上。

溫綰心不在焉的,這都大晚上了,反正待會還要睡覺,就沒必要再係上了吧。

她解著解著,再定睛看時。

襯衫一半的扣子都被她解開了。

解、多、了。

“……”

OMG。

感受到上方炙熱滾燙的視線。

溫綰無辜衝他眨眼,“我是覺得你下麵的扣子也沒係好,想給你重新……啊——”

腰際忽然被他撈過去。

宋瀝白單手托著人抱到臂彎的位置,另一隻手托著她細白的小腿。

本來站立的人忽然發生一百多度旋轉。

溫綰頭暈目眩的,睜眼時人已經被他抱到個櫃子上。

櫃子不高,她坐正的話剛好和他平視。

噠的一聲。

腳上的拖鞋掉落在地。

溫綰麵色一陣紅一陣白,“……我不用坐著係,站著就好。”

“你喜歡站著做嗎?”

“做,做什麼?”

宋瀝白沒說話,掰過她的臉蛋,側過去吻柔軟的耳際。

溫熱呼吸滾下來,激起陣陣條件反射的顫栗。

耳垂連骨頭都是軟的,微涼的唇和舌尖在耳際輕緩地吮舐,她整個人像是穿過電流似的神經染上酥麻,灼燒的觸感每一寸都難捱,情不自禁低喃出聲。

很小很小。

“宋瀝白……”

那櫃子不高也不低,怕掉下來,她隻能把胳膊抬起來去勾他的脖頸,耳畔的溫熱氣息縈繞不斷,越發滾燙,酥麻得人想逃脫,又無能為力地呆在原地。

後背是冰冷的牆壁,左右移動不得,隻能被迫由他從耳垂蹭過下顎。

吻得清淺而緩慢。

他每次都很有耐心地。

消磨她。

又是噠的一下。

溫綰另一隻拖鞋也掉在地上。

換鞋之後襪子也丟掉了。

兩隻腳丫光禿禿。

指尖透著淡淡的粉,白嫩腳踝骨感分明。

因為緊張,兩隻腳沒緣由地亂晃悠。

宋瀝白握住她的腳踝,製止那鐘擺似的晃蕩。

襯衫的扣子哪怕被扯了他依然保持坐懷不亂,翩然溫雅的氣度。

那雙漆黑的眼眸讓原始本性示然。

他一瞬不瞬凝視懷裡的人,眼睛裡隻倒影她一個,其餘都是可有可無的背景。

“冷不冷?”他問。

溫綰弱小又可憐,“有點……櫃子很涼。”

裙子雖然有內襯。

不過那麼冷的櫃子坐久了的話她很怕宮寒。

本來以為他會抱她下去,宋瀝白卻將她剛才沒解完的扣子重新解了。

褪下的名貴襯衫折疊成兩麵,放給她坐著。

“那墊著做。”

“嗯……啊?”她眼神躲閃,“應該,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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