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57(1 / 2)

以婚為名 茶衣 13625 字 10個月前

軟綿綿的嗓音和微醺的酒香氣直往心頭上鑽,觸電似的密密麻麻。

短暫幾l秒鐘,宋瀝白思維停滯。

她在懷裡小小的一個,乖乖軟軟的,一揉就要化開似的。

意識還不清醒,叫完哥哥後乾脆窩他懷裡安眠,兩隻眼睛閉上,睫毛撲棱棱垂落,似有似無蹭到他的臂膀處。

她怎麼這麼好糊弄。

現在把她賣了還能幫他數錢。

以後不能隨便讓她喝酒。

同學聚會的酒沒喝幾l口都能醉得一塌糊塗,何況家裡的藏酒,才一口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宋瀝白撈著人起來,將人攀抱到肩頭,緩步走向臥室。

溫綰跟隻樹袋熊似的抱著他,眼睛睜開一條縫,呢喃:“……你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抱。”

不是公主抱,他習慣將她抬到肩膀上的位置,高出於他。

走臥室門的時候,宋瀝白抬手蓋住她的額頭擋了下方碰到。

而後將人輕輕被放在被褥上。

頂上燈光明耀,她條件反射閉眼,翻個身用旁邊的枕頭蓋住腦袋。

好困好累好暈。

好熱。

沒一會兒,她將枕頭丟開,無意識扒拉開領口,嘟囔:“好熱啊。”

天氣轉涼,室溫不變。

是她自己酒喝上頭感知到的體熱。

眨眼的功夫。

宋瀝白再去看她的時候,跟隻光禿禿的兔子似的蜷在那邊,肌膚細膩勝雪,皎潔似明月,長發任意披散,愈襯麵頰精巧嬌紅,眼眸浮著一層柔和的碎光。

一眼望去,心猿意馬,下酒菜沒來就先餓的程度。

酒精催染下,溫綰熱得不行。

額頭上密起薄汗。

她昏昏沉沉爬坐起來,撇嘴,“哥哥是不是不愛我了?”

“怎麼了?”

“我說了我好熱。”她混沌的眼神裡帶著幽幽怨怨,“你為什麼不送我去南極降溫。”

“……”

人醉了。

找茬的本事如出一轍。

宋瀝白:“明天送你去可以嗎?”

“為什麼?”

“企鵝晚上不上班,沒法給我們開門。”

“哦。”

她蹙起的眉心平緩。

半信半疑。

“那我好熱怎麼辦?”

她赤著的小腳似有似無,蹭過他筆直的西褲,麵料薄而涼,她足心是熱的,二者形成鮮明的反差。

宋瀝白喉骨一滾,眉間壓著克製,“那洗澡?”

“你要和我一起洗嗎?”

“嗯。”

“可我害羞。”

“……”

到底是誰一進門就熱得褪了衣物。

現在地上還掛著一條蕾絲邊小褲子。

浴池的水放好。

害羞的人在

旁邊等著,看他給一池水調精油。

他知道她喜歡哪幾l種精油味道。

但今晚醉得厲害,調了些薄荷味的給她提提神,再順點茉莉花瓣進去。

沒一會兒,池上香霧繚繞,泡沫雲朵似的簇擁遍布其中。

溫綰扶著一片的扶手,搖搖晃晃地踩進去,池水舒適溫熱,緩解一身的疲憊,像隻美人魚,安然躺靠。

泡沫將人包裹著。

又沒有裹全。

她很害羞地,掬起兩團泡沫分彆蓋住,小聲警告一句:“不許看。”

“……”

宋瀝白“哦”了句。

反正吃都吃過了。

最後跟盤菜似的,出鍋,盛盤,裹好上桌。

燈暗後,困意深深。

溫綰沾枕頭就著。

但身側的人沒輕易放過,她摁去親了好久,乏累感依舊,可還有另一種上頭的感覺,她支吾兩聲,迷糊睜眼,主動去抱他,紅唇蹭過他的下巴。

眼看著要過來吃飯。

宋瀝白又忽然停頓,歸於沉寂。

她迷茫懵圈地看著上方的人,指尖抓過他後背的黑蓮花紋身,“老公……”聲音裡摻雜著難以掩飾的渴望。

“這次可以說了嗎?”宋瀝白循循善誘。

“說什麼。”

“說你很想。”

之前都沒誘惑出來。

現在,趁醉作亂。

“嗯……很想。”她聽話地點頭。

“想什麼?”他額頭低垂,擁著人繼續引導。

“想你。”磨磨唧唧得實在難捱,她情不自禁抬手將人帶下來,“進來。”

隨著時間推移。

夜深。

酒意逐漸淺淡。

翌日早,留下的隻有腰酸背痛的後遺症。

所幸是周末。

日上三竿,溫綰仍舊賴床。

頭疼腰酸腿脹,BUFF拉滿。

試圖回憶昨天的事情。

腦子一片空白。

不太好的直覺升起。

下樓,溫綰狐疑的目光自家裡的生物們掃過。

兩個畜生,哦不,三個畜生都很淡然。

尤其宋瀝白。

晨間的財經報刊已經看完了,指間托著一杯咖啡,好整以暇等她過來。

“醒了。”

溫綰沒接話。

先走到他跟前,興師問罪。

“我昨晚,喝醉了嗎?”

從這句可以斷定。

她啥都不知情。

“嗯。”宋瀝白淡淡應著,“還好是在家裡。”

要是在外麵。

他就占不到便宜了。

“我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溫綰坐在對麵,十分懷疑。

“沒有,都是分內的。”

“?比如?”

他衣襟工整,斯

文矜貴,儼然是高嶺之花的姿態,薄唇卻吐出一個不太溫雅的詞,“搞了我算嗎。()”

……?[(()”

她先抿了口牛奶,“你從了?”

“抵抗不過隻能從了。”

“……”

她真不信他抵抗過。

重蹈覆轍,情景再現。

溫綰懊悔。

一定是哪個環節出現差池。

不應該是他醉酒,她對他拷問嗎。

怎麼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我除了把你給那啥。”溫綰一頓,“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沒有。”

“沒有像上次那樣表白吧。”

“沒有。”

“那就好。”

她就怕酒後吐真言的是她自己了。

溫綰:“那我什麼都沒說嗎?”

宋瀝白:“你讓我叫你姐姐。”

“你叫了?”

“沒有,但你叫了我。”他停頓,唇際漾著弧度,“哥哥。”

“?”

“叫了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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