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咋說的?行了,洗好了,一邊玩去,今中午三姐燒肉給你吃。”
三虎一聽說吃肉,那還顧得上他三姐剛剛問的話,一個人在邊上興奮的嚷著。
“哦!吃肉了!哦……吃肉了……”
陳青嚇唬他,“彆喊了,一會把石頭給你喊來,他就把肉給吃光了,讓我們都沒的吃了。”
小家夥嚇的趕緊捂住嘴巴,把頭搖了搖,還跑到院門口朝外望了望,沒看到人又高興的跑回來了。
陳青看他這樣子,好笑的進了灶房,準備燒飯。
石頭是陳青大伯家的小兒子,她大伯家有二兒二女,老大是男孩,叫立冬,聽方氏說是立冬那天生的,她爺爺就給起了這名字,她這大堂哥因為是家裡的長孫,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這孫子。據方氏嘮叨的小道消息,老太太除了三兒子外,也最喜歡這個孫子。
陳青當時聽了就很羨慕,她這大堂哥可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啊!不過她也不差,爹娘哥哥都很疼她,陳青覺得比起上輩子,現在的她已經不那麼缺愛了。
說起她這大堂哥,比起大虎大三歲,今年已十三歲了,陳青隻在路上遇到一回,說話時頭仰的高高的,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
哼……
陳青當時就這麼回他的,估計她大堂哥被她氣的不輕。
陳青自認為自己不是啥君子,有仇能當場報了,絕不留著過夜。不管大仇小仇,包括言語上的譏諷啥的,她都是毫不客氣的懟回去。
她大伯家兩姐姐陳青沒看過,聽她大哥二哥說過,好像是叫春花,春草,這兩應該和大虎二虎差不多大。
在就剩下最小的這個石頭,今年才五歲,隻比三虎大兩歲,三虎就常被他欺負,平時都不愛跟石頭一起玩,這孩子應該是三虎三年人生裡最討厭的人了。
陳青等著她爹把肉切好,順便幫肥肉瘦肉給分開,就準備開始用肥肉熬油。
“爹,火小點,這肉要慢慢熬,不然就糊了。”
陳二柱答應了一聲,把柴火抽出來兩根,讓灶膛裡的火小一點。家裡燒的都是從山上撿的硬柴,燒起來確實好燒,可引火真的不怎麼好引,陳青引火就很慢,一般
都是彆人引好她在來燒火。
陳青看著鍋裡的油在慢慢變多,肥肉卻慢慢變小,她知道這就要差不多了,肥肉熬的太乾巴等會燒菜不好吃。
“爹,熄火吧,我要把油給盛起來。”陳青看肉熬的差不多了,就忙和陳二柱說著。
陳二柱看閨女端著豬油罐子都要踮起腳,忙上前說道,“爹來拿,你慢點,是把油舀這裡麵嗎?你站邊上去,我來舀。”
“夠了,夠了,不舀了,鍋裡多留點油,等會燒出來的菜才香。”
陳二柱看著閨女,說道,“你娘看見了又要罵你……”
嘿嘿嘿……
現在傻笑已成了她每天必不可少乾的事,裝瘋賣傻蒙混過關,嗬嗬……
陳青心想裝傻可也是門技術活。
“好香啊!咱家是不是燒肉了……”
二虎咋咋呼呼的進來,探頭朝鍋裡一看,又叫了起來,“大哥,咱家今天真買肉了,我就說嘛,剛剛沒到家的時候,就聞到肉香味了。”
大虎走進來說道,“你那鼻子是狗鼻子啊?沒到家就聞到了。”
二虎聽他大哥罵他狗鼻子,一下子撲過來,跳在大虎的背上,抱著大虎的脖子晃道,“誰是狗鼻子呢?你剛剛說誰呢?”
“說的就是你,你那鼻子就是狗鼻子。”大虎邊用手想把他扒下來,嘴裡還一邊回應他。
兄弟倆打打鬨鬨的纏在一起,笑著鬨著,聲音大的把方氏和三虎都引來了。
三虎看他大哥二哥在那鬨著,興奮的在那喊著,“大哥加油,把二哥打下去……大哥加油……”
陳青扒拉著鍋裡的菜,還不忘看她二哥的熱鬨。陳二柱坐在那笑著看兩兒子胡鬨,也不上前製止。
等二虎被他大哥打壓的差不多了,嘴上也沒能討回公道。方氏才說道,“行了,都彆鬨了,洗洗手準備吃飯了。”說著還瞪了陳二柱一眼,“你這個當爹的,也不說管管,就看著兩孩子胡鬨。”
陳二柱笑著道,“誰家孩子不是打打鬨鬨長大的,越鬨感情越好。”
方氏沒好氣的掐了陳二柱一把,正掐在腰上,“嘴上全是歪道理。”
“嘶”
陳青看著都替她爹疼,果然女人都會這一招,掐自己男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