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不知道,真是一試嚇一跳,彆的兵器這小子耍起來就像玩似的,連他擺在邊上的一對鐵鐧都能輕鬆的耍上兩下。
要知道這對鐵鐧除了他,還沒彆人能使的了,這對鐧是他師傅傳下的,光重量就八十來斤,像二郎和亮子兩人從來不拿這對鐧使。
因為這兩小子有自知之明,知道這對鐵鐧不是他亮耍的動的。
就連自己也有好幾年沒拿起這對鐵鐧了,年歲一年比一年大了,勁頭也不如年輕時候了,歲月是不會優待任何人的。
年輕時候還能耍上一刻,雖然耍完也累的氣喘籲籲,可心裡覺得暢快。
這幾年這對鐵鐧就擺在練武場上,沒人使,倒使這兵器落塵了。
“好小子,來,試試能不能把這個搬起來。”
眾人齊齊望過去,見是練武場邊上的一個石桌。
“謔……”這能搬的起來?
秦二郎剛要上前阻攔,這東西能有上千斤了吧?憑一個人哪能搬的動,卻被師傅抬手打斷,他隻好悻悻的退了下去。
想想又不放心,重新抬腳走到石桌邊上,怕二虎等會兒逞能,搬一半再摔了,不管是摔了自己,還是摔了石桌,他都能在邊上接上一把。
沒要一會兒,他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二虎臉雖然憋的通紅,可石桌還是被他搬了起來。
二虎搬起來還不忘向周秉成看了一眼,才在周秉成的示意下,小心的放下了石桌。
事後幾人才發現,二虎後背的衣服都濕了,也不知是緊張的,還是搬石桌給累的。
這會兒不管是陳二柱,還是二虎自己都看出來了,二郎這師傅是有心考驗他,既然是種考驗,那隻能全力以赴了。
天馬上就過午了,爺倆才喜氣洋洋辭彆周秉成,出了武館。
剛剛已經說好了,讓二虎以後多往武館跑跑,周師傅雖然沒說收二虎當徒弟,可指撥指撥肯定是少不了。
要知道周秉成真正的徒弟隻有秦二郎和周亮兩個人,彆的都是掛名的,二虎應該就是後一種了。
就是後一種二虎也很高興,他早就想像二郎這樣學武了,現在有這機會,他能不高興嘛!
秦二郎這會兒也跟在邊上,他沒把這爺倆往家裡領,就在外麵找了個不大不小的酒樓,爺仨準備簡單吃上一口。
這會兒已經過了飯時,酒樓裡的客人不多,零零星星坐了三四桌客人。
陳二柱爺倆進來就顯得有點拘謹,而秦二郎卻常來這些酒樓,有時是跟著師傅來的,有時候是跟著秦鐘來的,也有時候是和周亮兩人來的。
三人在跑堂的招呼下,坐在大堂邊上的一桌,秦二郎坐下就說道,“小二,把你家的招牌菜上兩個來,再簡單上兩個快一點的菜,叔,要來個湯不?”
問完也不等陳二柱說話,就接著又說了一句,“再加個湯,快一點,我們爺仨都餓了。”
陳二柱連連擺手,連說話聲音都快了不少,“彆,彆……那啥招牌的菜就彆上了,簡單來兩個菜就行了,再來幾碗米飯,沒米飯饅頭也行……”
他雖然沒來過這些大酒樓,可也知道招牌菜肯定不便宜,隨便來兩個青菜豆腐啥的就行,不管是自己的錢還是二郎的錢都不能這樣瞎花呀!
按他剛剛的意思,這路邊吃上碗麵就不錯了,二郎這小子死活不讓,非把他們死拉活拽的拉了過來,這種地方貴的要死,哪是他們這種泥腿子應該進的。
等菜上來了,他才知道那跑堂的小二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菜還是按二郎要的上的。
這下子陳二柱更急了,這些菜又是魚又是肉的,哪是這樣吃的喲,他怕自己吃進去再撐著了。
剛剛周師傅答應讓二虎去學武藝的高興勁,這會兒全都沒有了,被這桌菜給嚇的。
也不怪陳二柱大驚小怪,桌子上一個糖醋鯉魚,一個紅燒肉,再加上一個炒蘑菇,還有一個炒肉絲,最後的湯是鴿子湯。
他連過年過節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豐盛,隻要一想起這桌菜他心裡就滴血,雖然二郎進來的時候說是他請客,可他一個做長輩的,能要個孩子請客嗎?
要是三文五問倒是無所謂,可這樣一桌菜起碼要大幾百文,他還真能要個孩子付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