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大黃已經進山去,他總不能像個變態似的尾隨大黃,並且阻止大黃跟母老虎交&配吧。
所以,隻能聽天由命了。
畢竟,那也是大黃想要的。
在院子裡呆呆站了好一會兒,忽然想起廚房還煮著東西。
趕緊掉頭跑回廚房,把蓮藕撈出盤子裡,再把煲雞的高壓鍋從煤氣爐上搬下來放在地上,並往高壓鍋的鍋蓋上撒了些水幫助冷卻。
擺好碗筷後,高壓鍋已經冷卻可以掀開蓋子,程虎便迫不及待的掀開蓋子。
當鼻子能聞到在麵前氤氳繚繞的嫋嫋香煙,眼睛可以看到鍋裡的鮮美雞湯時,也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宿命與選擇,老虎也一樣。
大黃好歹活的時間比他長,經曆的事情比他多。所以,隨它去吧。
從鍋裡撈起一塊豬肚,和著雞湯一起放入嘴裡。
燙是必然,但鮮美也是必然。
一鍋可以供兩三個人喝的雞湯,程虎一人就能消滅掉。
然後,再來兩碗白米飯,就著麻辣蓮藕吃,既開胃,又好吃。
蓮藕雖然好吃,但也不能多吃。因為辣椒放多了,吃太多的話,估計要兩頭疼。
所以程虎沒敢吃太多,隻是簡單的吃了一點。等他放下碗筷,盤子裡還有一大盤蓮藕。
程虎找來一個塑料罩蓋上蓮藕,收拾好桌子,就把碗筷拿去櫥櫃清洗。
看著櫥櫃上的新鮮蓮藕,程虎生出了一個念頭。
不知道把這些新鮮的蓮藕埋入池塘會怎麼樣?是會長出蓮葉蓮花呢?還是會爛掉?
植物跟動物不一樣,植物的生命力可能要比動物更加頑強一些。
死水養不了魚,但未必種不了蓮藕。
猶記得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裡有這麼一段文字: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麵,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
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有嫋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裡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
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仿佛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
這時候葉子與花也有一絲的顫動,像閃電般,霎時傳過荷塘的那邊去了。葉子本是肩並肩密密地挨著,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葉子底下是脈脈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顏色;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
荷花的美自然不用多說,光是那清甜的蓮子就能讓人垂涎三尺。
而且,在這偌大的院子裡種上一池蓮花,等晚風習習吹來之時,咱也學著曆史名人那樣,或垂釣池塘邊裝逼,或漫步在蓮花身側感慨,那未嘗不是一種樂趣。
說乾就乾,第二天一早,程虎忙完家務後,就拿著蓮藕來到池塘邊上。
原本池塘裡的水是滿的,但經過這麼幾天的揮發滲透,已乾了大半。
雖然昨晚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是對這大池塘起不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