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都是因為我跟孩子們,你猜被人惡意舉報的。我沒有弟妹一走了之的本事,我一個柔弱的女人帶著兩個年幼的女兒,我們跑也跑不掉的。”
“為了自證清白,幫你洗刷冤屈,我決定把自己嫁人。隻要我結婚了,組織上就會相信我們是清白的。”
黑夜中傳來斷斷續續啜泣聲,白紅梅捂著臉哭的不能自拔。
巡邏隊的小戰士們現場吃瓜,拚命地往下壓嘴角,生怕觸沈營長的黴頭。
“嫂子,你要相信組織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更何況照顧犧牲的戰友的家眷,是我軍的良好風氣。往烈士遺孀身上潑臟水,是要送軍事法庭的。這一點調查組組員很清楚,他們不會誣陷你的。”
“另外,那封舉報信從未提過你,他們舉報我結婚報告違規,懷疑我跟我妻子非法同居。”
白紅梅哭聲戛然而止,失魂落魄的跌落在地上,不可置信的哭道:“沒,沒寫我?”
“嫂子結婚是喜事,不知道嫂子改嫁的人是哪個?”
這話沈驍再問三個巡邏戰士,三個吃瓜群眾愣了一下,有知情的立馬說道:“是一營的司務長。”
“老左?”
沈驍記得這個人,心說既然是一營的司務長,那就是郝營長介紹的。
“嫂子改嫁,我該出一份禮金的。等我把媳婦兒接回來,我們兩口子再登門。”
“天色不早了,你們把嫂子護送回家。”
沈驍不等白紅梅再開口,抬起腳頭也不回的走消失在暗夜中。
白紅梅失望又憋屈,想要追上去跟沈驍再訴一訴委屈。可還有巡邏隊的人在,她隻能作罷,惱火的回家。
第二天一早,沈驍去營裡轉了一圈,交代了一些事,又返回了家屬院。
他要去接媳婦兒回家,得把屋裡燒的熱熱乎乎的才行。
白紅梅看見沈驍家裡冒了煙,知道他在家,趕緊推門進了屋。
“沈驍,我有大事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