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過域外戰場五次,這枚玉簡內,有我記錄下的五張地圖,還有一些勢力的介紹,應該對你有用。”夫子道。
他看出
來,許黑有去域外戰場的打算,因此沒有藏拙,他要傾儘所能的幫助許黑。
“多謝。”許黑接過玉簡,鄭重拜謝。
距離下一次域外戰場開啟,還有小半年時間,在這期間,他要好好籌備一下。
順便拉攏一些盟友,人多才更安全。
“許黑啊,在域外戰場內,所有的道德束縛,都將不複存在,仁慈之人是無法活著走出來的,你得切記!”夫子鄭重道。
…………
中土神州。
一頭紫發的青年韓特,正坐在一個普通的小酒館內,桌上擺著小菜,手裡拿著一壺酒,一邊喝,一邊嘴裡罵罵咧咧。
“好端端的秦國,怎麼說亡就亡了呢?”
“草!害老子白跑一趟!”
韓特一拍桌子,咕嚕嚕猛的灌了一大口,打了個酒嗝。
早先,他提著徐福的腦袋,興高采烈的到了秦國,打算兌換賞金,結果卻得知,秦國的國庫已經空了。
這一筆懸賞,是始皇帝在提出的,而今的秦國戰火連連,哪來的靈石支付報酬?秦二世壓根就不認賬。
國家都快亡了,還支付個屁。
於是乎,韓特隻能罵罵咧咧的走了,躲進了酒館,喝了個酩酊大醉。
“有了這筆靈石,我本可以變得更強的,可惜沒了,沒了啊!”
韓特趴在了桌子上,說起了醉話。
這時,一名雙眼深邃,神色淡定的國字臉男子,坐在了他的對麵。
他將桌上的酒壺倒滿一杯,一口喝下,笑道:“好酒!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請道友移步一敘?”
韓特抬起頭,醉醺醺的看了他一眼,嘟囔道:“你又是哪疙瘩的?不敘不敘!”
一邊說著,他還胡亂的揮舞手臂,將一桌子的酒菜打翻在地上,其中一些還濺射到了這國字臉男的身上。
這男子絲毫不怒,笑道:“韓道友何須裝模作樣?這一點酒,應該還醉不倒擊殺徐福的你吧?”
此言一出,韓特立刻就酒醒了大半。他已經做了多重偽裝,換了好幾個身份,躲進了人多嘈雜的酒館裡,怎麼被發現了?
但他還是不動聲色,迷糊著道:“你……你是哪位?”
“在下,秦玄機。”
眼前的國字臉微微一笑,此人正是天傀宗第一高手,秦玄機。
“不認識!還有……徐福……是我撿來的,我一個無名小卒,哪有能耐……”
韓特依舊醉醺醺的模樣。
他朝著酒館大門口挪了挪,突然,身形一縱,朝著酒館大門狂奔而去,那姿態,哪還有半分醉酒的模樣。
秦玄機麵不改色,隻是伸手一勾。
空氣中出現了一根絲線,韓特雙腿被拌,直接摔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哎喲!”
韓特痛叫一聲,爬起身怒道:“喂!你有沒有素質啊,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韓特一番痛罵,秦玄機隻是笑而不語。
韓特罵了幾句後,也不吭聲了,一屁股坐了回去,道:“你想怎樣?”
“域外戰場,你我合作,如何?”秦玄機開門見山道。
韓特瞳孔一縮,顯然也聽過域外戰場的凶名,嚇得縮了縮脖子。
“啊這,開什麼玩笑?域外戰場太危險了,我一個無名小卒,進去就是送死,不去不去……”韓特連連擺手。
可話到一半,聲音就戛然而止。
隻見秦玄機拿出了一大把方塊靈石,放在了桌上,旁邊還擺著兩個儲物袋,咕咕冒著靈氣。
儲物袋沒有封印,神識隨便一掃,就發現每一個儲物袋中,都裝著五百萬靈石。
足足五百萬,兩袋總共一千萬!
韓特咽了口唾沫,使勁眨了眨眼,才確信沒看錯。
這還沒完,秦玄機又拿出了兩個相同的儲物袋,擺在了桌上。
“剛才的,隻是定金!不夠,可以繼續加!我聽說你喜歡加錢,這一次,想加多少,儘管開口。”秦玄機笑容和煦燦爛,如沐春風。
酒館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不知不覺,嘈雜的酒館內,就隻剩下了他們兩人,麵對而坐。
韓特使勁呼了幾口氣,訕笑道:“其實呢,也不是錢不錢的事,我這人打小就看你順眼。”
一邊說著,一邊將桌上的儲物袋,揣進了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