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假冒(21) 有點想哭了(2 / 2)

“可以了……”被捏著下巴一點點吻淨水漬的宋吟,深刻體會到了這一點。

他緊抿住唇防住最後一道底線,餘光裡還能看到熟悉的碗筷和案板,眼睛閉了閉,感到無比的羞愧……在吃飯的地方,在乾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閉著眼無聲抗拒,默默忍受著男人吻他的下巴和臉頰。

宋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可男人比他想得還貪婪不足,在他小心睜眼時,捏住他再次吻了上來。

沒來得及擦還有點黏的嘴唇被挑開大肆掠奪,宋吟身體後仰輕輕抽搐了幾下,當一小節舌尖被大力弄出去後,他第一次放下臉麵說不行了想休息,但很可惜,話被男人堵了回去,又是一個猛吸,宋吟懸空在男人高定褲子兩邊的雙腿,抽筋似的繃了起來。

二十多歲事業有成的男人,在親吻這上麵,也和毛頭小子沒什麼不同。

不收斂,不自重,把人親得亂七八糟,而自己呼吸急促,似乎得到了不少爽感。

宋吟自小到大都被保護得很好,從來沒陷入過危險之中,從而也被養出了一身嬌毛病,他從來沒體驗過這樣死去活來的感受,表情呆呆的,已經快無意識了。

但男人沒想過這麼快就終止。

到後麵,他幾乎被男人提抱起來親。

四肢夠不到地,小腿慢慢繃直。

……

已值夜晚,屋簷掉落了幾滴昨晚積蓄的雨水,劈裡啪啦砸到地上,廚房用來煮粥的鍋裡熱氣早就冷卻消失,一縷冷風鑽進玻璃窗戶的門縫中,窺探起裡麵的場景。

宋吟坐在桌子

上,旁邊就是案板和沒洗的碗,他輕喘著氣手指哀哀地抓著男人的衣服,好似已經被親得不會說話了。

和個失去活氣的人偶一樣待坐著,眼眶邊還有他不想流,但又因為嘴巴的生理酸疼而流下的眼淚。

哽咽聲輕輕的,小小的,真的很可憐。

但與此同時,也真的很引誘人。

男人把他抱到沙發上,自己跑去陽台吹了吹冷風,而後任勞任怨走去廚房洗了碗,再一身高定地走去臥室,幫宋吟洗乾淨了所有臟衣服,做完這些,他坐到宋吟身邊默默無聲地打字說自己錯了。

宋吟:“……”

難受都難受過了道歉有什麼用。

他彆過頭,思考起如果是原主,現在該是原諒還是生氣。

而褚亦州沒等他說什麼,垂下恍若淬著寒星的眸子,拿出手機,翻出聯係方式,當著他的麵把那小同事拉入了黑名單。

宋吟怔愣了片刻,揚著眼小聲道:“現在拉黑了,也不能確定你以後會不會放出來,我管不了你的,你自己自覺就好。”

宋吟把手放在膝蓋上,垂眼看著自己的手指。

任誰看,那都是一副裝作不強求卻又隱隱期待丈夫能變好的模樣,但宋吟心裡清楚,這隻是表麵功夫,他其實恨不得黎鄭恩馬上和那小同事雙宿雙飛。

今天這樣的事要是再來哪怕一次,他不死也要殘。

男人好似幾百年沒吃過肉,很凶,也很不講理,根本聽不進去話,宋吟哪裡能招架得住?

宋吟嘴還很疼,不想和男人單獨相處,匆匆站起身就道,“好了,我去休息了。”

不去看男人是什麼表情,宋吟直奔臥室而去,直到如今他還是和男人分房睡,經過了今天這件事,他打算以後也一直如此。

第二天一早。

宋吟聽到外麵傳來關門聲才起床,他今天有事要做,即便昨晚有多不堪回想,也沒空去想了。

那次凶手風波過後,左鄰右舍都認識了這一戶的宋吟,因為太好看也很難忘,他們偶爾提著菜回來會和宋吟打招呼,宋吟也會乖乖巧巧地回應。

鄰居被那樣的臉一晃,能說的,不能說的,都向宋吟透露了一點。

地下黑市這個地方就

是宋吟從他們口中打聽到的。

“想知道什麼,去地下黑市啊,付點錢,什麼信息都能給你挖到。”

“如果懷疑你丈夫外遇,還能找他們給你搜證據。”

A市沒有表麵上那麼清白,水深得很,一隻手攪進去都是渾水,既有正也有邪,現如今的局勢就是黑白互壓,彼此較量,不分高下。

宋吟找到這個地方費了一點時間門。

地下黑市沒有開店來偽裝,大咧咧在門口豎著塊用粉筆寫的牌子,明目張膽告訴所有路過的人,這裡就是黑市。

宋吟不自覺放輕了腳步,小步走了進去。裡麵有幾個人蹲守,猿背蜂腰,邊吸著煙邊把眼睛眯成一條縫看過來,目光落到宋吟那張臉上,他們頓了頓。

黑市很少來這樣的人。

白白嫩嫩,雙腿的比例勻稱又標準,瞥過來的眼神清清冷冷,但不難看出有點緊張,性子冷還是白皮,太吸引人了,沒幾個不看他的。

包括最裡麵懶洋洋躺在搖椅上的男人。

他叼著根剛點上的煙,吐出來一口,濃煙遮住了那張一看就是壞骨頭的臉,白霧消散過後,露出緊盯門口的黝黑眼睛。

有點小了。

嘎吱嘎吱,搖椅晃動幅度變大,男人站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下近了宋吟的身,“長這麼點,來這種地方,活膩了?”

和他搭話的男人身材和外貌都和尋常人不同,宋吟一眼看出他是這裡的頭,這裡的老大,他琢磨了下語氣,小聲小氣地開口:“我想來問些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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