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很久沒這樣丟人過了。
他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幾巴掌一樣,張口結舌的說不出反駁的話。
顧時暮輕笑,“唐董事長,稍後我會讓我的助理把我的手機號發送給你,邢佩珍的事,唐董事長如果想找我討論,我隨時奉陪,以後,唐董事長就不要再因為邢佩珍的事找唐夜溪了,她就是個小可憐,在你們唐家,就像個小丫鬟一樣,唐董事長怎麼能指望一個小丫鬟為你辦你都辦不了的事呢?”
他彎著唇角,優雅淺笑,“唐董事長,我說的對吧?”
唐凜然要被他氣的吐血了。
他拿著手機的手直抖,卻仍舊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來。
他能說什麼?
說我和你顧時暮沒交情,唐夜溪和你有交情,所以我想讓唐夜溪幫我把邢佩珍救出來?
可人家顧時暮說了,唐夜溪在他那裡沒麵子,就算唐夜溪求他,他也不會放過邢佩珍。
他能怎樣?
對唐夜溪下死命令,你必須求顧時暮放過邢佩珍,不然你就是忘恩負義,豬狗不如?
可人家顧時暮又說了,如果他那樣做,就是欺軟怕硬,柿子撿著軟的捏,是不要臉!
他堂堂唐氏集團的董事長,能不要臉嗎?
顧家太子爺兒這張嘴,太厲害了,簡直可以氣死人不償命!
他被顧時暮奚落的落花流水,潰不成軍,胡亂說了幾句場麵話,掛斷了手機,隨手抹了把額頭,滿手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