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當初洛師兄來我家時,表現得對金鳳閣一點興趣沒有,聊起漂亮女修,卻是眉飛色舞,滔滔不絕。”
“等等,那我的金鳳閣終身免費VIP名額豈不是白要了,我丟!”
周遠捂住胸口,感到億點點傷害。
......
返回高牆聳立的城主府,獨自待在冰冷的房間,周遠化悲憤為動力,複盤起在彙春坊的所見所聞。
“表現不同常人的阿秋姑娘、撒謊水平一般的老鴇,她們二人與四具乾屍能有什麼關係?”
身為修仙者,周遠看得出阿秋身上並無靈力溢散。
一種可能,對方不是修仙者,隻是體質特殊,能喝罷了;
一種可能,對方修為比自己高出許多,所以自己察覺不出;
還有一種可能,對方擁有屏蔽探查的法器。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那說明對方與乾屍案沒有什麼乾係,或者乾係很少;第二種可能性貌似不大,畢竟想瞞過自己感知,其修為少說也在六品之上,到了這般境界,誰還不要個臉麵,扮演花魁...著實墮了身份;至於最後一種可能...”
思考的時間長了,周遠不由得感覺腦仁發疼,沒好氣道:“他麼的,我又不是柯南,隨便分析分析,就能把案子破了,再去彙春坊調查便是!”
......
翌日,唐柔柔還有其他事務處理,周遠獨自來到彙春坊。
因為是早晨,客人不是很多,一樓大堂隻有三五個人稀稀散散落座,負責接待的也不是年輕漂亮的小姐姐,而是身體走型,上了年紀的老媽子。
老鴇沒有現身,可能是在休息,周遠也沒去關注,而是一邊喝著小酒,一邊注視著頂樓阿秋所在房間。
到了晌午,周遠喝完三壺白酒,也沒見阿秋推門出現,無奈伸手招呼一老媽子過來,好奇問道:“阿秋姑娘可是還未醒酒,這未時都快過完,怎麼也不見出門?”
“我說官人怎麼菜也不點,一直望著頂樓,原來是盼著阿秋花魁出現。
不瞞您說,阿秋姑娘已於醜時離開,當然看不見她了。”
“醜時?那阿秋姑娘去了哪裡,你可知道?”
聽到這個時間,周遠很是意外,早知道昨夜阿秋可是喝到亥時,按理說短短一個多時辰根本不夠解酒。
更何況,阿秋喝的不是一星半點,那可是喝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