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沒有。”
“那是受人白眼了?”
“也沒有。”
“也沒受人白眼也沒遭到欺負,那你讓為師出什麼頭?”
看著周遠紅光滿麵,精神煥發的樣子,李天來有些迷茫。
以前,也不是沒人找自己出頭撐場麵,可是來者要不鼻青臉腫,要不一副喪偶表情,像周遠這樣神采奕奕的模樣還是頭一次見。
“難道說,是神識方麵受到傷害?”
李天來雙眼金光閃爍,卻沒看出有什麼問題,不禁生出“你他麼在逗我”的負麵情緒,當下說話語氣也變味了。
“徒兒,讓為師為你出頭可以,不過代價不菲,一億靈石。”
師傅,講真...就這個價格我可以一直雇傭到你老死.....周遠聽罷麵色有些為難:“雖然代價不菲,但徒兒願意支付這比酬勞。”
“是嗎?空口無憑,立字為證!”
又輕輕鬆鬆搞定一部分債務,李天來心情轉好,美滋滋的拿出紙和筆。
“務必寫清報酬數目,回頭我好讓老七記賬。”
周遠麵色不甘的寫完長篇大論,心裡踏實許多。
拜入烈陽宗之後,周遠與掌門也隻見過兩次。
一次是確定債務關係,一次是光腚外加女裝大佬的名場麵。
通過兩次接觸,周遠察言觀色,大概摸清了掌門什麼脾氣——胸無城府、迷信武力。
說掌門胸無城府,從其與五佬中唯一女性——謝千水的對話中,便可看出一二。
迷信武力則更好理解,看其對宗內高層的統治手段,隻要沒有眼瞎,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從離開執事堂飛往道觀這段時間,周遠經過縝密思考,覺得不能一上來就講述關於血魔的事情,而是耍起小聰明——話說半截,欲揚先抑!
掌門發現自己言行與精神麵貌嚴重脫軌,大概率會以為自己在逗人家玩,進而心生惱怒,牽扯到還債的事情上來。
如此,便可將兩人從並不單純的師徒關係暫時轉變為雇傭關係。
雇傭和被雇傭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