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維塔莉娜,這位鋒刃騎士同樣被振飛出去,但她在半空中便勉強穩住了自己的身形,最後也是同樣落地,右手的長劍插進了沙地裡。
鏽銅騎士的心中湧起了疑惑,他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自己用了多少力我能不清楚?怎麼才這點動靜!”
他的心中開始泛起波瀾,難道是自己的實力退步了?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很快被他否定。不應該啊?他回憶起上次與焚風騎士的對決,當時他的全力一擊讓對手連同盾牌一起飛出了競技場。那家夥拿盾抵擋自己的攻擊,整個人不是直接都飛出去了嗎?到醫院的時候渾身粉碎性骨折,那還是自己收了力的情況,怎麼現在,麵對鋒刃騎士,自己用儘全力,情況卻完全不同?
鏽銅騎士雖然在戰鬥中很容易被“戰鬥,爽!”這個莫名其妙的觀念主導大腦,但在沒戰鬥的間隙裡,他也能進行正常的思考。
他注意到維塔莉娜在甩動左手,似乎在緩解某種異常感覺,這讓他的大腦開始轉動,試圖找出問題的關鍵。
最後把目光重新落在那麵黑紅色的盾牌上,盾牌表麵光滑如鏡,沒有任何損傷,這顯然不是一件普通的裝備,而鋒刃騎士的動作則是在告訴他,他的攻擊並非無效,隻是效果不太明顯,或者,對方使用了某種手段,卸去了大部分力氣,但仍然受到了損傷。
維塔莉娜在場地中輕輕甩動手部,試圖緩解剛才鏽銅騎士那全力以赴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