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緒情不自禁地飄回到了昨天晚上,在晚飯過後,他剛準備和妻子外出散步,和自己合作多年的經紀人匆忙上門,親口告訴他,梅什科集團的董事要召見了他。
泰特斯的一下子心情變得沉重起來,安撫妻子之後,他跟隨著經紀人的腳步走進了董事的辦公室。
與在賽場上表現出強橫,自信,傲慢,狂妄不同,左手騎士在平日生活裡和千萬生活在卡西米爾的庫蘭塔人沒什麼不同——平凡的相貌,大眾化的穿衣風格,幾乎沒什麼朋友的擺爛式社交……如果沒有那些狗仔隊熱衷於報道騎士們的個人生活,泰特斯是那種不戴麵具上街都不會被人追著求合影的大眾類型。
而偏偏是他這樣的人,被商業聯合會選中,要在騎士競技的賽場上扮演一個與他生活裡截然相反的角色。
進門前,經紀人和他交待了一些事情,這讓他意識到這次召見不會有什麼好消息。
裝飾豪華的辦公室內,貴族坐在由珍貴獸皮打造的老板椅中,背對著泰特斯,整間屋子沒有點亮任何燈光,隻靠牆壁兩側的微弱燭火照明。昏黃的光線在室內跳躍,映照出牆壁上掛著的精美掛毯和油畫,這些藝術品無一不顯露出主人的品味與財富。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桌子上擺放著的貴金屬造物:金質的筆架、銀製的燭台,以及各種寶石鑲嵌的裝飾品,在燭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無聲地展現著辦公室主人那充滿了權力和金錢的氣息。
“泰特斯,你為鋒盔騎士團在騎士競技的舞台上戰鬥多久了?”卡西米爾貴族背對著泰特斯,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右手舉著一杯葡萄酒,左手拿著一根雪茄。他沒有轉身,這讓泰特斯無法從他的表情中讀出任何情緒,隻能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仿佛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凝固了。
麵對這樣的局麵,泰特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即便是在賽場上強橫無比的左手騎士,也不得不低下了他的頭顱。
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和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