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並不棘手。
但經紀人來回看了兩遍帖子,還是沒忍住歎了口氣,盯著呂珩,“你說你好好的,怎麼就喜歡給人找事兒?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但你覺得我很閒嗎?”
呂珩據理力爭:“她扇了我一巴掌,還害我跟一莫名其妙的傻逼打一架,一圈人圍著跟看馬戲團似的,我能咽下這口氣?不惡心她就是惡心我自己,要怪也隻怪我最後一天忘記盯著她吃藥了。”
“先把孩子處理了?”經紀人無奈。
“你看著辦就行。”一把遊戲正好打完,呂珩收起手機,想起秦薑的這番操作,還是覺得可笑又難以置信,從沙發上彈坐起來,“她到底是有多瞧不起我,才能想出利用曝光威脅我這種方法?看來我還是表現得太紳士太給她臉了,才讓她對我有這種誤解。”
呂珩還在腦子裡構思這事平息下來後怎麼跟秦薑算賬,旁邊助理就把平板橫在他眼前,“呂哥,找到那個和你打架的男的了。”
平板頁麵被一分為二,一邊是打完架當晚就被呂珩調出來的會所監控錄像,一邊是短視頻軟件裡正播放的一段預告片。
預告片裡的臉和監控裡的臉一模一樣,呂珩挑眉,“居然是個演員?”
伸手攔住正準備離開的經紀人,呂珩目光停在平板的監控上,看著和秦薑肩並肩出現在會所外的這張臉,呂珩輕道,“找秦薑把孩子處理了就行,輿論先彆壓。”-
秦薑再次見到呂珩時,已經被人強製做了藥流。
仍在腹痛中,她被沒收所有電子產品綁到呂珩麵前,秦薑的天真大概就是那時候徹底消失的,她也才知道在那個處境下,呂珩想對她做什麼她都無計可施無處可逃。
但呂珩什麼也沒做。
那天呂珩特彆高興,甩了十萬塊錢給她,“拿著這筆錢,從今天起我們之間一筆勾銷,但你需要幫我辦件事,我也不讓你太為難,回去把你條帖子刪了說男方已和你聯係就行,不用指名道姓。”-
江洵生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真的會有再見到“秦薑”這兩個字的一天。
當然,更想不到的,是這兩個字後麵還跟著自己名字,並且出現在了熱搜尾巴上。
他看見這個熱搜還沒半小時,就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