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天被扇耳光,還要挨二十杖刑。今日若非陸映哥哥及時救我出來,她還要讓那些侍衛排著隊,排著隊……”
沈銀翎捂著小手帕哽咽不能語,哭得淒淒慘慘柔柔弱弱,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孤看看傷。”
陸映挑開沈銀翎的碧青上襦。
沈銀翎乖覺地背轉過身去,由他解開那件藕荷色肚兜。
深秋黃昏的日光從綠紗窗照了進來,女人羊脂玉似的飽滿嬌軀完完整整地呈現在眼中。
白皙挺翹的屁股果然被打得紅腫,像是白煮蛋染上了一層紅,瞧著便覺得可憐。
陸映帶著薄繭的指腹滑過她的脊梁,帶起一陣酥麻涼意。
沈銀翎聲音發軟“殿下……”
陸映拍了拍她的屁股,突然從背後一貫到底。
毫無溫存前戲,令沈銀翎吃痛地驚叫出聲。
她狼狽地趴倒在軟榻矮桌上,一局殘棋被她弄亂,黑白棋子滾落滿地。
陸映的胸膛緊貼著她纖薄的脊背,支撐在矮案上的手臂肌肉賁張,線條極其流暢漂亮。
隨著撞擊聲起,沈銀翎緊緊抓住矮桌邊緣,哭出了聲“陸映哥哥……疼!”
她才挨了杖刑,哪禁得住這樣狠戾的撞擊!
陸映動作未停,一手按住她的腰肢,一手撫摸她的胸脯,目光觸及到她肩背上的那幾個烙字,眼眸不禁陰沉如水“淫娃蕩婦?”
沈銀翎臉頰鋪開一層薄紅,淚珠子似斷線珍珠“是蕊珠烙上去的……她說我不配侍奉陸映哥哥,說我水性楊花不知廉恥……嗯啊……陸映哥哥輕些……說我明明都已經嫁了人,卻還要爬自家妹夫的床……可是我做什麼都是陸映哥哥親口允準的,與她什麼相乾?她自己愛慕陸映哥哥卻求而不得,就轉頭嫉妒上了我。陸映哥哥,我真是委屈……”
陸映不知在想什麼,沒有說話。
書房寂靜,一時間隻有男女情事的啪啪水聲。
夕陽的餘暉照在女人潔白的胴體上,屋內光影逐漸昏惑。
陸映喉結滾動,閉了閉眼,終於抽身而出。
他把沈銀翎翻過來,少女早已哭花了小臉,沉浸在情事過後的餘韻裡,一邊哆嗦一邊喘息“求陸映哥哥為我做主……”
她未施粉黛,嬌豔欲滴的小臉透著不諳世事的天真。
偏偏眉梢眼角又都是潮紅的嫵媚風情。
她肌膚白,因為剛剛一直趴在棋桌上的緣故,不少黑白棋子都深深嵌進了她胸前的軟肉裡,顯得格外風騷浪蕩。
陸映的臉隱在昏暗裡。
其實,他覺得這四個字形容的很貼切。
三年前,三年後,沈銀翎向來如此。
他伸出手,替她揀出一粒粒棋子。
見他隻是沉默,沈銀翎忍不住晃了晃他的手臂“陸映哥哥?”
陸映慢條斯理的把棋子放進棋簍,又將她抱進懷裡,細細吻向她的耳根和脖頸“替孤生個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