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殷珊珊疑惑,“沈銀翎是怎麼認識俞老先生的?而且還讓狗兒那個小賤種拜入了他的門下……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高征緊緊抿著嘴唇。
還能有什麼貓膩,她一個罪臣女自然沒那個能耐,還不都是靠著出賣色相,給太子吹枕邊風?
她身為宏哥兒和輝哥兒的嫡母,不想著給兩個孩子掙前程,卻把這麼好的機會送給了廚娘生的賤種,簡直荒唐!
“我知道了!”殷珊珊突然眼睛一亮,“夫君,我聽說俞青衡至今沒有娶妻,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沈銀翎色誘了他?!否則她一個胸大無腦的鄉下婦人,憑什麼能讓俞青衡心甘情願收狗兒為徒?而且你發現沒有,沈銀翎沒有出現在宴席上,俞青衡也沒有出現在宴席上,他倆肯定苟且廝混去了!嘖嘖,我就說古代這些讀書人沒一個好東西,老了也不例外!真不知道他怎麼有臉給人當老師的!”
高征臉色一黑“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可沒有胡說。夫君你等著,我很快就會找到證據!”
殷珊珊說罷,徑直離開了宴席。
高征原本想要攔她,想了想,又忍住了。
殷珊珊其實搞錯了對象,沈銀翎偷情的男人不是俞青衡,而是太子。
如果她能抓到沈銀翎和太子苟且廝混,並且把事情鬨大……
高征悄悄望向坐在另一張桌子上吃酒席的沈雲兮。
憑借太子妃善妒的心性,肯定容不下沈銀翎繼續和太子偷情。
到時候,沈銀翎就是他一個人的了,還愁她不上趕著伺候他、討好他?
殷珊珊悄悄來到俞府後院,溜達了一大圈,最後出現在了藏書室外。
俞府的樓閣院落都門窗大敞,唯有這一處門窗緊閉。
她貓著腰走到菱花窗下,把耳朵貼上去,很快就聽見了裡麵傳出來的嚶嚀呻吟。
雖然聽不大真切,但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她無比確信裡麵有男女正在做那種事!
肯定就是沈銀翎和俞青衡!
殷珊珊無比激動,沒有驚動裡麵的兩人,偷摸著喊人去了。
藏書室內,沈銀翎眼睛蒙著一根絲帶,雙手捆在身後,跪趴在冷硬的竹木地板上。
她幾乎被撞散了架,凝白柔嫩的嬌軀像是化作一灘春水,腳趾難耐地蜷起,被陸映強硬禁錮著腰肢才沒有軟倒在地。
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羞辱,促使她整個人極度敏感,直到陸映終於釋放,她才哆嗦著軟倒在地,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陣陣抽搐。
陸映整理了一番儀容,又取出木塞塞進沈銀翎身下,以便叫她早些懷上子嗣。
做完這些,他淡漠地瞥向窗外的方向。
剛剛,那裡有人。
他垂眸看了眼癱軟在地的少女,她被折磨成這樣,這個時候再穿衣梳頭已然是來不及了。
他抱起少女,將她鎖進了一座小書櫥。
很快,殷珊珊領著大批賓客浩浩蕩蕩地過來了。
她脆聲道“我確實聽見這間房裡有動靜,也不知道那對奸夫淫婦是誰,青天白日的真是不要臉!你們過去一看就知道了!”
沈雲兮也在其中,忐忑地問張嬤嬤“難道是殿下和那個狐狸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