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霜拿手帕按了按眼角“許多人都這麼說,隻是臣妾蒲柳之姿,遠遠不及小姐生得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可惜小姐流放甘州,這輩子都不能再回京城,真是可憐呢。也不知小姐在甘州過得好不好……”
陸映把玩著扳指。
這個女人的言行舉止看似很沈昭昭有三分相像,實則模仿痕跡太重,眉梢眼角都是虛偽,看久了就會發現一點兒也不像。
他道“退下吧,孤夜裡再去看你。”
白霜霜心中一喜,屈膝福了一禮才紅著臉退出書房。
陸映瞥向書桌“你去了甘州以後,京城裡發生了不少事,她如今是孤的侍妾。”
沈銀翎鑽出來,一邊整理儀容一邊道“國公府被抄,如果白霜霜是為求自保投靠沈雲兮,那我不怪她,畢竟她也隻是個弱女子。”
但是……
沈銀翎麵色一凜。
但是,如果她將來發現白霜霜背地裡做了對不起她和沈家的事情,那她絕對饒不了她!
陸映幽幽道“你倒是大方。她曾是你的婢女,孤若是寵幸她,你就不會難過嗎?”
沈銀翎想了想,答道“您是這天下的儲君,綿延皇嗣開枝散葉是您的責任。如果您喜歡白霜霜,自然可以寵幸她。臣婦沒名沒分,又怎麼敢為這種事情傷心難過?便是吃醋,臣婦也是沒有資格的。”
她自問答得極好,可陸映臉上卻分辨不出喜怒。
僵持之際,陸映突然把她拽到懷裡。
大掌探進她的裙底,他道“天下男女,若真心喜歡一個人,是不可能不為他吃醋的。沈銀翎,你無動於衷,是因為你心裡沒有孤。”
陸映比沈銀翎自己還要熟悉她的身體。
沈銀翎嚶嚀出聲,喘著氣兒道“臣婦心裡怎麼會沒有殿下?!臣婦自然拈酸吃醋,隻是不敢表露出來罷了!從前臣婦吃妹妹的醋,被殿下罰的還少嗎?”
說著說著,竟委屈地紅了眼眶。
陸映想起從前似乎是罰的重了些,不由心頭一軟。
他解開她的衣襟盤扣,吻向她雪嫩纖細的脖頸“孤現在想看你吃醋爭寵。”
氣息交錯,沈銀翎被挑逗得意亂情迷,在他懷裡不停顫抖。
這個狗男人仿佛有什麼大病,她爭寵的時候他總是罵她罰她,現在她不爭寵了,他又逼著她爭寵,不是有病又是什麼!
而且白霜霜還是她從前的丫鬟。
他竟然要她和她的丫鬟爭寵!
她正羞惱,等回過神的時候陸映已經剝光了她的衣裙。
男人寬大的墨狐大氅鋪在地板上,她護著胸跪在大氅上,窈窕起伏的飽滿曲線令人血脈賁張,雪白瑩潤的肌膚和墨黑華貴的狐氅交相輝映,抬眸時微挑的鳳眼含著楚楚可憐的淚珠,像是誌怪故事裡的狐妖。
陸映依舊端坐在官帽椅上,饒有興致地垂眸看她“沈銀翎,孤想看你爭寵。”
沈銀翎早就在心裡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她完全不理解陸映這詭異的癖好!
可她不敢忤逆這個男人,隻得伸手拽住他的袍裾“陸映哥哥……”
“嗯?”
“陸映哥哥今夜不要去寵幸白霜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