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銀翎嬌啼婉轉,指甲發狠地劃過陸映的脊背,然而除了徒勞地留下撓痕根本沒有彆的作用。
窗外飄起了細雪,逐漸堆積在了光禿禿的枝頭。
床帳裡,隨著陸映越來越快,連拔步床都在咯吱作響。
沈銀翎嗚咽一聲“陸映,你欺負人!”
她哆嗦著,張嘴就咬在了他的肩頭!
男人哪裡都硬,連肩臂也硬的像是烙鐵,硌的沈銀翎牙疼,即便使勁兒也沒能咬掉他一塊肉,隻咬出了帶著血跡的深深齒痕。
陸映低低“嘶”了一聲,旋即按住她的細腰,儘數釋放在了她的體內。
沈銀翎發絲淩亂,兩眼無神嬌喘微微,深深陷進褥子裡,張開的腿根本無力合攏。
床笫間的熾熱褪去,陸映眸色轉冷,寒著臉下塌穿衣。
桂全小心翼翼地進來稟報“殿下,白選侍求見,說是給您煲了粥。”
“叫她進來。”
沈銀翎還在失神,聽見陸映讓白霜霜進來,原本遍布春情的潮紅小臉迅速變成蒼白。
她拉過錦被遮住身子,聲音嘶啞“陸映!”
陸映一邊整理儀容,一邊回眸看她“沈昭昭天不怕地不怕,連孤都不放在眼裡,怎麼,你竟怕自己從前的婢女嗎?”
他使壞,故意喚沈銀翎從前的小字。
令沈銀翎情不自禁想起當年還是國公府大小姐時,那段風光無限的歲月。
她咬住唇瓣,知道陸映這是故意給她難堪。
很快,白霜霜迫不及待地進來了“殿下,臣妾給您煲了雞絲粳米粥……”
話音未落,卻注意到屋子裡彌漫著濃鬱的曖昧氣息。
她不由自主地望向床榻。
沈銀翎手快,趕在她望過來的刹那,及時放下了帳幔。
可是那帳幔輕薄透光,白霜霜仍然可以看見裡麵還有個女人。
僅看體態,倒不像是沈銀翎。
她記得沈銀翎體態輕盈單薄,遠遠不及這個女人飽滿豐腴。
難怪這一年來能鬨得太子妃焦頭爛額,又令殿下魂牽夢繞,瞧她身段果然是有幾分資本的,隻是不知道臉長得如何。
白霜霜想著,笑道“原來昨夜是這位妹妹伺候殿下的,妹妹也快起來吧,我煲了粥,咱們可以一塊兒用膳。”
帳中隻有窸窸窣窣穿衣裳的聲音。
白霜霜微惱。
她如今貴為東宮選侍,是太子殿下過了明路的姬妾,怎麼著也比這個女人高貴吧?
也不知道她在驕傲什麼,居然連話都不回!
白霜霜委屈地望向陸映“殿下,可是臣妾哪裡做得不好,惹這位妹妹不喜?”
陸映大刀金馬地坐到圈椅上,冷眼睨向低垂的帳幔“沈銀翎,白選侍在跟你說話。”
白霜霜在聽見“沈銀翎”三個字後,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不敢置信地盯向帳幔。
怎麼會?
沈銀翎怎麼會在京城?!
莫非,隻是某個同名同姓的女子?
她心頭疑雲重重,情不自禁走上前去,緩緩挑開了帳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