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冷端肅,連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也仍然是淡漠從容的模樣。
沈銀翎羞恥得臉頰發燙,緊緊咬住唇瓣,狼狽地說不出一個字。
“怎麼不說話?”陸映一下一下地抵著她,“孤說錯了嗎?”
“沒有……”沈銀翎勉強綻出一個笑容,“殿下金口玉言,字字是真……是臣婦主動爬上殿下的床,也是臣婦屢次三番勾引殿下,在殿下麵前,臣婦原就是沒有尊嚴臉麵的人……”
少女卑賤到了塵埃。
陸映譏笑,箍著她的腰肢開始發泄這幾天的火氣。
一個時辰後。
沈銀翎癱軟在地,簪環脫落,鴉青長發如綢緞般蜿蜒曳地。
她喘息著,白嫩的膝蓋跪出一片青紫,纖細的手臂無力地搭在額上,整個人還在輕微哆嗦,體內的餘韻一股股湧上來,惹得她鳳眼迷離濕潤,幾乎要看不清楚眼前的景物。
緩了許久,她攀上陸映的膝蓋,軟聲道“今夜殿下就不去找白姐姐了吧?”
陸映坐在圈椅上,一邊翻看奏章,一邊道“你都使儘渾身解數了,孤哪有再去找彆的女人的道理?明日再去罷。”
“明日也不行……”沈銀翎撒嬌般坐進他的懷裡,“白姐姐心狠手辣,害死臣婦的娘親,這種蛇蠍毒婦,殺了也不為過,殿下怎麼能寵她呢?”
見陸映沒說話,沈銀翎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聲音越發的嬌“殿下……”
少女像是小狐狸精,纏人的很。
陸映隻得道“孤不去就是了。”
沈銀翎這才嬌笑起來“臣婦就知道,殿下最疼臣婦不過。”
陸映瞥向她,狹眸一片清寒“你還知道孤疼你?疼了大半年,怎麼還沒懷上?”
“子嗣這種事,全靠天意,豈是人為能強求的?話說回來,比起兒子,臣婦倒是更想要個女兒。殿下呢,殿下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陸映是不在意男孩兒或者女孩兒的。
隻是他身為儲君,需要一個嫡子來向文武百官和江山社稷交代。
他盯著奏章,低頭親了親沈銀翎的唇角,道“先生一個兒子過繼給太子妃,之後生的無論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隻要你乖巧聽話,都能養在你身邊。”
把她的子嗣過繼給沈雲兮?
想得美。
沈銀翎想著,伏在陸映的懷裡,嘴上甜蜜道“臣婦向來是沒有什麼主見的,一切但憑殿下做主。”
陸映翻了一頁奏折。
沒有主見?
沈銀翎這小狐狸精的心眼子比一百個沈雲兮加起來還要多,她會沒有主見?
書房溫暖,沈銀翎擁著墨狐裘,漸漸在陸映懷裡睡了過去。
陸映看完折子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透過燈火依稀可見窗外飄起了細雪。
他瞥向懷裡的女人,她仍舊不著寸縷,墨狐裘越發襯得她肌膚奶白晶瑩,剝殼荔枝似的水嫩通透,半點瑕疵疤痕也無,許是這幾天沒睡好,她此刻睡得很沉,籠在狐裘裡的那張小臉比芙蓉花還要嬌豔欲滴。
粗糙的指腹,慢慢撫上她的唇瓣。
她是櫻桃小口,但唇瓣格外飽滿嫣紅,陸映知道吻上去是多麼柔軟香甜。
指尖順著她的下巴和鎖骨一路往下,把玩過那兩處沉甸高聳的溫軟,又覆在了她的肚子上。
放在身邊疼愛了大半年,怎麼會懷不上子嗣呢?
陸映盯著沈銀翎的臉,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吩咐桂全去傳陳太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