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直往下墜。
陸映拍了拍她的屁股“敢掉出來,你知道下場。等壽宴結束,孤會親自檢查。”
沈銀翎不是非要去壽宴上招搖嗎?
他就把印章放在她身上。
那是他的私人印章,代表著他的標記,代表著沈銀翎是他的女人。
他倒要瞧瞧,京城裡誰敢和他爭。
沈銀翎撫了撫羅裙上的褶皺,臉頰紅紅地瞪了眼陸映,隻得含著印章去壽宴上。
偏生這裡是二樓的盥洗室,她扶著樓梯往下走,感受著那東西隨腳步撞來撞去,每一步都顫得慌,好在那印章玉質特殊,與一般玉料不同,不僅不會損壞身體反而還會對身體有滋養作用。
她剛走到大廳,整個人就嬌的不成樣子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堪堪坐到椅子上。
陸嘉澤狐疑地瞅她一眼,壓低聲音道“沈姐姐,你的臉怎麼這樣紅?”
沈銀翎不自然地按了按白嫩細膩的額角,眉眼格外水潤嬌矜“太熱了……”
陸嘉澤更加摸不著頭腦。
大冬天的,就算酒樓裡燃了地龍,也沒有很熱呀。
不過,沈姐姐現在這個樣子似乎更漂亮了。
陸映隨後一步回來,沈雲兮連忙緊張地挽住他的手臂“殿下去了何處?臣妾找了您好久。”
陸映聲音淡淡“更衣。”
沈雲兮咬住唇瓣,仔細觀察他的神色,見他沒往沈銀翎那邊看,這才悄悄放了心。
大廳裡,沈行雷和衛兵們的邊塞歌舞終於結束,廳堂裡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聲,把張翠春和白霜霜帶來的陰霾一掃而空。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沈行雷在行軍打仗方麵頗有經驗,如果再曆練幾年,也許沈家很快就會出現一位軍中新貴。
沈炎這一支庶出血脈,終究是要徹底站到京城最風光的地方了。
陸嘉澤忍不住評價道“我瞧著,沈行雷心術不正,在打仗方麵又魯莽專權貪功冒進,雖然現在打了幾場勝仗,看似風光無兩,但將來時間長了,短板暴露,未必就能建功立業。”
沈銀翎也是這般想的。
大周國年輕一輩裡,在行軍打仗方麵最有天賦的小將軍明明是她的嫡兄……
想起父兄枉死,她眼眸掠過一抹黯然,又很快被堅定取代。
既然父兄已死,那麼她願意以女子之身重新撐起沈家嫡出門庭。
她要沈炎全家陪葬!
周遭一片熱鬨,薛夫人笑吟吟道“沈小將軍果然英武過人,可見沈國公教養的極好。今日是沈國公四十大壽,我們家晴晴也為你準備了一份壽禮。晴晴。”
京城裡的權貴們,誰不知道沈家即將和薛家聯姻。
作為還沒過門的準兒媳,薛晴晴單獨出來送壽禮也無可厚非。
薛晴晴抿著小嘴,隻站在原地不動。
薛夫人暗惱,把她推了出來,麵上笑道“孩子靦腆,這是害臊呢!女兒家哪有不出嫁的,將來晴晴你遲早要過沈家門,還不快給沈國公請安祝壽。”
薛晴晴不情不願地走上前。
她福了一禮,呈上帶來的壽禮“這是小女親手繡的麻姑祝壽圖,祝國公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秦氏立刻笑容滿麵地誇獎起來“喲,晴晴真是手巧。瞧這繡工,可比我們家兮兒強多了!”
沈雲兮嬌嗔“娘,二嫂都還沒過門,您就開始偏心她了!女兒不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