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餘光像是才看見女孩似的,挑眉問道:“你這女兒倒是挺可愛的,上學了嗎?”
老板娘聽見外人對女兒的誇獎樂開了花,明豔的臉上洋溢著滿足。
她伸手撫摸了會兒女兒毛茸茸的發頂,眼裡滿是憐愛:“還沒呢,她今年才五歲,鎮上小學太偏遠了。想等著再大一點送去寄宿學校。”
其實一半也是不舍得,她前夫爛賭還動輒對她拳打腳踢,這才離婚帶著女兒遠走他鄉。母女倆從此相依為命好幾年,她怎舍得女兒離開膝下。
這樣啊,藏玉心底思忖了一會兒,然後看看小女孩又看看老板娘。
臉上裝作十分糾結模樣:“老板娘你不介意的話,我能帶小朋友出去玩嗎?”
她麵上浮現兩抹淺紅,結結巴巴:“就在門口,介意的話就算了。”把高傲但是喜歡小孩的傲嬌大小姐演得七八分像。
老板娘聽見這意外的請求愣了一會兒,本有些為難,又聽見隻是在門口又鬆了口氣。
“當然可以,客人你彆見外,叫我麗芳或者芳姐都行。”
說著她又高聲喊員工從廚房出來,是昨日幫他們搬過行李的年輕人。
“小李,麻煩你幫忙看著文文。文文有些怕生,你彆讓她嚇到了客人。”
小夥子應是,牽著文文往門口走,藏玉緊隨其後。
三人走到了離門口十幾米遠的樹下空地,確保老板娘看得見但聽不到後,藏玉停下了腳步。
“他就是李叔叔?”
這民宿裡就沒幾個人,不要太好猜。
被點到名的小李點頭承認,但很快警惕地看著藏玉後退半步。無他,昨夜他實在被顛得吐出心理陰影了。
眼前這位天師女士不僅力氣大,人也莽。
得到答案,藏玉消了惡作劇的心思,又俯下身問文文:“你在白天說不了話?”
從昨日白天和今天早上,她就察覺到了,就算是不能當著老板娘問,文文也可以說彆的,而不是一言不發。
那麼隻能是出於某種原因不能說話了。
文文連連點頭,手指比劃著什麼,但藏玉完全看不懂。
所幸還有好員工小李作為翻譯:“我隻能在晚上說話,姐姐你不能和我媽媽直接說那晚的事,否則會重來。”
重來?那看來時間重置了不止一次吧?那為何二人卻能保持清醒?
藏玉二話不說搭上小李和文文的脈,二人均有脈搏和心跳,隻是文文體溫是溫熱的,小李卻是冰得像冰箱冷藏室凍久的魚。
一個是活人,一個是活死人?都有影子,那就是這個地方的問題了。
藏玉又轉過身,觀察著村子,可分明豔陽高照,村子四周抱山環水,正常得很。
轉過身,麵前突然出現老板娘放大的笑臉,美是很美,但突然出現嚇人一跳啊。
察覺藏玉有些被嚇到,芳姐連忙道歉說是看他們三人聊得很開心手舞足蹈的,於是好奇也想加入。
怎麼編好呢?就在藏玉左右為難之際。
模範李叔叔在線開編,配合乖小孩文文的瘋狂點頭,天衣無縫。
“文文剛才和客人說想去外麵抓知了,炸知了很好吃。”
芳姐聽到這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