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不聽話揍,揍著揍著就聽話了。”
長生端起酒杯苦悶的喝一口,他一個人在殿內數十萬年,也孤獨了數十萬年,像這樣熱鬨的日子雖然煩躁,但其實感覺並不壞。
“人老了,看著這些年輕的娃娃也不舍得下手,有時候覺得這樣也不錯,年輕人嘛,皮一點很正常,還是說說你吧,這段時間有沒有有趣的東西。”
說到這林修崖來了精神,他的閱曆和經驗在長生麵前就是小巫見大巫。
他甩手四把聖器飛出落在地上。
“攪獲天庭的四聖器,這幾天我就等著他們來殺我。”
“好小子!有膽!”長生見了平平頻頻誇讚。
不過他還是要給林修崖普及天庭的常識。
“這天庭的聖器是八荒除去禁區最多的都快人手一件,不過他們最有名的還是殺法和攻伐之術,憑借天地相合,站在原地就如一草一木,暗殺手段乃當今之最,你可要小心了。”
“自然”林修崖撇開麵具一角,端起酒杯飲下一口繼續道:“他們再能藏也逃不了我的神識,在外界看來如一草一木,但終究隻是如罷了,草木天生帶有的靈可與他們完全不一樣。”
“確實,隻要足夠仔細憑借敏銳感官未必不能提前察覺。”老長生認可林修崖的說法。
接下來才是重頭。
林修崖微微湊前沉聲道:“就在不久前,您是否感應到了什麼,比如三千大道之外的道!”
“果然與你有關。”長生眼眸一凝,林修崖如此一說並不難猜。
“那道身影當真驚豔到我,原來這天底下真有這樣的人,他走在所有人的前麵,斬斷古今未來敵手,不死不滅,無敵天上地下。”
林修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