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映伸出手,撚了撚她鬢角的牡丹花。
視線落在少女飽滿精致的紅唇上,他用指腹勾勒出她的唇形。
他平靜道“為了高征?”
沈銀翎戲謔地彎起唇角“殿下,他是臣婦的夫君,臣婦本就應該為他守身如玉,與其他不相乾的男人劃清界限。”
不相乾的男人……
按在唇瓣上的手指陡然用力。
陸映常年練武,指腹上結著薄薄一層繭,少女嬌嫩的唇瓣如何禁得住這般揉弄!
沈銀翎吃痛,想要推開陸映,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牽製住雙手。
陸映扯過她的披帛,把她的雙手牢牢捆在身後。
他坐在烏篷船船頭,將她抱進懷裡。
沈銀翎不喜歡這種受製於人的感覺。
她咬了咬牙,抬腿亂蹬“陸映,你放開我!”
陸映挑開她的襦裙係帶,隨手解開裙衫,一件件扔在了蓮葉上。
很快,懷裡的女人就成了待宰的小羊羔,半點兒遮羞的布料也沒有。
沈銀翎緊緊並攏雙腿,不敢再隨意亂蹬,紅著一雙水潤潤的鳳眼瞪向陸映“你到底想乾什麼?!”
陸映把她摁趴在腿上,揚起巴掌扇向她挺翹圓潤的豐盈。
巴掌聲回蕩在湖麵上。
沈銀翎又疼又羞,偏偏掙脫不得,被迫承受著陸續不停的巴掌。
她眉尖緊蹙“陸映,是你自己不要我的!是你叫我安分守己的!你現在又是什麼意思?!枉你貴為皇太子,你還要不要臉?!我如今身份低微不敢肖想其他,我隻想和高征安安分分過日子也不行嗎?!”
直到將那處白嫩飽滿生生打出鮮紅的指印,陸映才停手。
他眉眼壓得很低,帶出些陰鬱殘忍。
他捏住沈銀翎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一字一頓“孤不許。”
沈銀翎喘息著,淚濕於睫楚楚可憐。
陸映很滿意她現在的模樣。
他抱著沈銀翎進了船艙。
他把沈銀翎放在褥子上“偷情這件事,唯有孤才有叫停的資格。沈銀翎,你沒有。”
烏篷船的船艙十分狹小。
偏偏陸映生得寬肩窄腰體態高大,一進來,就像把整座船艙都填滿了一般。
他衣冠齊整,隻撩開袍裾,從背後將跪伏在地的沈銀翎占有。
弓著身子時,健碩的胸膛緊緊貼著少女纖薄的脊背,直到兩人徹底嚴絲合縫,從他身後幾乎看不見那白生生的嬌小少女。
沈銀翎一側臉頰貼在褥子上,艱難地啟唇喘息。
船艙這樣狹窄,兩人又是這種姿勢,她根本無法掙紮!
蓮葉田田。
烏篷船隨風行駛在蓮葉間,“咯吱、咯吱”地劇烈搖晃,間或摻雜著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沈銀翎承受著那人的疾風驟雨,整個人被撞的散了架,又被他強硬地攬住腰肢撐了起來。
她呻吟著,難耐地閉上眼睛,臉頰不停摩擦著褥子,這種愉悅又殘忍的折磨似乎無休無止。
背後傳來陸映沙啞隱忍的聲音“和高征做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