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工火丟失一案,現在的信息非常少。也就是說,這三個人的秘密和火符丟失的關係,那是有無數種可能的。貪財、好色、迷戀權力、想要往上爬……這踏馬都有延伸的方向啊。
隻有十個問題,這太難了……
任也坐在椅子上,雙眼呆愣愣地盯著眼前的牌,完全不在狀態的與三人對打。
也就是四五分鐘的功夫,女人果斷一推牌,喊道:“屁胡,兩個金幣。”
“刷!”
一言出,兩枚金幣強行從任也的意識空間內飛出,並自行落在了女人的麵前。
川麻的血戰到底,是胡了牌之後,還可以繼續玩的,所以另外兩個男的還在繼續打。
任也沒有理會金幣的事兒,隻突然問了一句:“你們三人有情感糾葛嗎?!”
“二條。”
“砰!”
兩個男的根本不看任也,隻流著血,飛快地運營自已的那副牌。
女人坐在那裡擦著不能描述的地方,根本不回話。
任也皺了皺眉頭,心說:“沒人搭話?我靠,這還不能偷雞……!”
思考間,他扭頭看向了流著腸子的男子,輕聲問道:“你們三人是否有情感糾葛?”
“否。”流腸男子微微搖頭,推牌道:“胡了,有一杠,四個金幣。”
話音落,又有八枚金幣,落在了流腸男子的麵前。
與此同時,任也突然感覺自已的後背,傳來一陣刺骨的陰涼感。
“刷!”
他猛然回頭看去,卻見到近在咫尺的地方,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已的後背位置。
她的麵容被齊腰的秀發遮擋,穿著古典的新娘妝,踩著繡花鞋,就直愣愣地站在任也背後,一動不動。
“……槽!”
任也臉色蒼白地罵出了一聲國粹,感到一股強烈的陰冷感,自腳底板升起,並迅速彌漫全身。
他竟被凍得哆嗦了一下,手都開始抖了起來。
新娘如雕塑般站在那裡,卻被另外三人無視。
“……呼!”
任也轉回身,口鼻呼吸時,竟帶起了明顯的哈氣。
冷,徹骨的冷,完全無法被驅散……
任也本能地縮著脖,雙眸盯著桌上的牌,衝女人問道:“你們三個是否有共同捆綁的利益糾葛?!”
“否。”女人搖頭。
她話音剛落,任也的身後再次出現一位女人,穿著普通的運動裝,衣衫散亂,站在他的另外一側。
更加徹骨的陰寒襲來,任也感覺自已的牙齒都在打顫,皮膚也開始變得僵硬。
【您再次被扣除十點天工值,您目前還有120點天工值。】
任也的嘴唇開始發紫,但精神狀態卻很穩定,臉上隻有嚴肅,卻沒有任何急躁之色。
他心裡在想,現如今的機製規則已經很明顯了,自已每問出一個否,天工值下降的同時,也會招來一道陰魂。
這陰魂不可驅散,也沒有畏懼感,卻能散發將人活活凍死的陰寒之氣。
任也剛才試著召喚人皇劍,但卻感覺到自已的意識空間,被天道規則壓製了。
這一關,隻能靠腦子。
任也的身體略微抖動,雙眼盯著眼前的牌,第三次衝著眼插銀釘的男人問道:“你們三個是否同一時間發現了入侵內庫的竊賊?”
“否。”
男人搖頭。
“刷刷!”
話音落,又有一道陰魂出現在了任也身後,緩緩散發著陰森的寒意。
這一次,任也沒有回頭,隻緩緩抬起手,第一次沒被催促地拿起了一張牌。
抬臂間,他的骨骼竟發了一聲錯位的聲響,那裸露在外的皮膚是紫青色的,且泛起了一層肉眼難見的冰碴……
天花板的燈光明亮,牌桌周遭儘是血色,室內被一片靜謐的沉默籠罩。
這個題麵一定是有誤導性的,誰心中會沒有秘密呢?若問出的秘密,不是天道想要的答案,也與天工火無關,那就不知會浪費多少次提問的機會……
三個問題已過,得到的卻全部是否,似乎毫無進展。
任也拿著籌碼上桌,一人與三鬼對弈,似乎已陷入了必死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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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點左右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