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梅穿著的是一條休閒褲,理論上隻需要輕輕一拉就能脫下,但由於這是她首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麵前寬衣解帶,因此她的動作顯得異常緩慢。
儘管張陽表麵上保持著鎮定自若的態度,但在看到杜梅那帶有花色斑點的白色三角褲下,那片被衣物包裹得異常肥沃的區域時,他的心跳還是忍不住加速,喉嚨也瞬間變得乾燥無比。
雖然張陽自稱是專門替女性診治疾病的醫生,但在他的學習生涯中,從未有過真實的女性實驗對象供他實踐。
而且因為性彆限製,他在實習期間並不被允許觀察女性的隱密地方,最多隻能在外部觀察。
因此,對於真正給女性進行治療來說,今天這次經曆將是張陽的首秀;而對於親眼目睹女性的隱密區域而言,這也將是他破天荒的頭一遭。
這使得他為陳鐵牛的妻子看病感到一陣莫名的激動。
看來啊,在這個閉塞的桃花村,張陽以後還會給更多的女人治病。這次治病對於他來說非常關鍵。隻要治好了杜梅,杜梅和陳鐵牛向村裡人宣傳一下,傳得人儘皆知,相信不用多久,有誰家女人生病了都會來找張陽治。
杜梅雖然是個農村女人,但她因為經常穿長褲,所以她的腿非常白,像白玉一般光滑潔白,讓張陽看了都不願意移開目光。
見媳婦沒了動作,陳鐵牛催促道“你倒是給我脫啊!”他的語氣怎麼這麼像在逼妻子跟張陽做那事?
在陳鐵牛的逼迫下,低頭咬下唇的杜梅將最後一塊遮羞布一點一點地往下脫。她曲著腿,所以張陽隻勉強看到了一叢黑森林,還沒有看到最美麗的風景。
看著那讓張陽心神蕩漾的土壤,他突然覺得身體熱了一下,他更是想進去參觀參觀。
張陽向李嬸問道“李嬸啊!你家有手電筒不?我忘記買了。”
“手電筒在胡桃那屋,你等等,我去給你拿。”李嬸去拿手電筒後,張陽就坐在床邊,以科學的目光盯著杜梅生病的地方。
張陽擔心陳鐵牛會突然反悔,於是先發製人地說道“鐵牛,我學醫的,女人我碰多了。在我眼裡啊,其實沒有男人和女人的區彆,隻有病人和非病人的區彆。所以待會兒我開始碰你媳婦的話,你可不能揍我。”
陳鐵牛聽後放聲大笑“隻要你儘快治好我媳婦的病,讓我能早日與她生娃,我將每日為你焚香三炷以示感激。”
張陽也忍不住笑道“燒香通常是給亡者的,你這是在祝福我還是詛咒我呢?”陳鐵牛有些尷尬地回應“我這人口拙,不會說話,你彆往心裡去。”
張陽寬慰道“都是鄰居,應該互相幫助,我不會記仇的。”
正當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陳鐵牛知道是李嬸來了,便趕緊去開門。
李嬸看了一眼陳鐵牛媳婦那白皙的腿,隨後把手電筒遞給了陳鐵牛。
她坐在一旁的靠椅上休息,低聲嘀咕道“今天我可是給小陽安排了個好差事,等他有空了好好的‘伺候’我,不榨取他幾次我是不會罷休的,誰讓他那麼招人饞。”
張陽接過手電筒,照亮了陳鐵牛媳婦的身體,他對杜梅說“小梅,你再稍微分開一點,我看得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