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任之舟話沒說完,沈常安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躬身行禮道。
“早啊——”沈蒼承伸了個懶腰,才看清了來人,“常安?!”而後視線上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相悲?!!”
“額……哼哼……”任之舟有些不太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打著哈哈道。
“天呐!你你你你你……!莫不是我出現幻覺了吧……?常安,掐我一把!”沈蒼承猛地站起身,使勁地揉著眼睛,確認不是虛影後一把抱住了任之舟,“相悲,你受苦了。”
任之舟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眼中泛著淡淡的淚花。
“我……抱歉,讓你們擔心了這麼久。”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相悲,你受苦了!”
“師父,你……還好嗎?”
任之舟推開了沈蒼承溫暖的懷抱,有些不自然地搓了搓胳膊。
“喲!蒼承!你醒了啊!但這不像你的作風啊!”淩安趙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任之舟聞聲連忙捂起了臉。
“淩叔叔。”
沈常安行禮問好道。
“嗯。”淩安趙輕嗯一聲,“蒼承,你怎麼哭了啊?”
沈蒼承抹了把眼淚,看著任之舟的身影,哽咽地回答道:“山海萬裡彆,草木十年秋。”
淩安趙眉頭一蹙,將視線移到了任之舟的背影上,忽然瞳孔一縮:“他……他……?!”
“嗯。”
淩安趙同樣在原地踉蹌了一下,一步步走向了任之舟。
“舒行?是你嗎?”
“安趙叔是我,彆煽情了我沒死。”
任之舟兩眼一閉,轉過了身來。
“好好好,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