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穎伸出手摸了下紫月巴掌落下的臉頰,紅紅腫腫的,這丫頭下手真是不知輕重。
臉上五個手指印都看的分明。
她一臉不喜的說道:“以後斷不可以這樣了?我要你好好的,還指望你陪我吃香喝辣呢。”
紫月聽了燕穎的話,鼻子一酸,還是努力的站直身體。
擠出幾絲笑容驕傲的說道:“小姐,明明我比你還高呢,我也比你還大呢,我會一直保護小姐的。”
紫月情到深處還揮舞著她粉嫩的拳頭—看著弱不禁風。
燕穎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紫月,彆以為燕穎是感動的稀裡嘩啦。
她其實是彆有目的的,剛聽紫月的話,她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要對某個部位評頭論足。
隻見她上下齊手後,有些沮喪的說:“確實比我大多了,大多了。”
燕穎還做了個大小形狀對比的動作。
紫月給燕穎摸的滿臉通紅,尤其是自家小姐還摸了那裡好幾把。
並且還不知廉恥的上下墊墊,口中念念有詞,說蠻有重量的。
她的小姐特麼還正常嗎?
紫月慌忙掙脫出燕穎的懷抱,跺著腳叫“小姐你耍流氓,我不理你了。”
燕穎看著臉紅的要滴出血的紫月,那樣子又羞又惱,捏著衣腳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簡直是嘩了狗的羞愧難當。
燕穎兩手一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並且很自覺得拉低自己的領口:“要不我給你摸回去?”
絕不還手的那種。
紫月翻了下白眼:“小姐,你那平的和搓衣板一樣,你讓我摸啥啊?”
不解風情的紫月完全沒有理會自家小姐捉死捉活要抱抱,舉高高的表情,直接收拾東西去了。
連一個安慰的眼神都沒有給燕穎。
這個怕是假的丫鬟吧……
連沒長開的話都不屑開口了?
她覺得自己無可救藥了?
燕穎忍不住胡思亂想了,不過不愉快轉瞬即逝,畢竟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紫月一邊收拾著為數不多的衣物,一邊瞎幾把的亂想:現在的小姐好是好,但是沒事乾總喜歡在她身上東摸西摸的。
尤其很喜歡摸她胸前的山包包,要不小姐就是摸她自己,但是每次摸完後就一陣長長的歎息。
那臉都快成苦瓜臉了。
小姐該不會是有那麼方麵的取向吧?紫月想到這,全身一冷。
趕緊搖搖頭,強迫自己打消這個可怕的想法。
如果小姐真有哪方麵的想法,那可改怎麼辦?
兔子應該不吃窩邊草吧,最多拿窩邊草練手吧?
黃管家就算再雷厲風行,燕穎主仆也要在這個院子再呆一個晚上。
明早才能搬到她母親的院子裡。
因著累了一天了,燕穎讓紫月去章嬤嬤那將就一晚,她自己裹著被子躺在紫月的小床上。
紫月本來還不放心燕穎一個人,但是看那張單薄的小床確實擠不下兩個人。
而且一些舊被褥和稻草也讓黃管家清理出去了,就算紫月想打地鋪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也就順從了,小姐這裡隻要不落雨夜裡都是安全的。
沒有哪個不長眼的下人會來這裡偷偷摸摸,畢竟連三等下人都比這院裡的主來的殷實。
戰鬥了一天的燕穎,幾乎做到頭點枕就睡。
半夜的時候,她的床邊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那身影看著燕穎小小的身子完全的裹到被子裡。
連一根頭發絲都看不到,不由的皺起眉毛。
正思考要不要去掀開被子的時候,南宮寒頓時覺得脖子生風,險險的抓住手臂,一個過肩摔。
燕穎毫無懸念給人以狗啃泥的姿勢丟在地上。
南宮寒嫌棄的拍拍自己的手掌說道:“就這點本事?”
燕穎也不覺的尷尬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把一隻腳搭在搖搖欲墜的椅子上。
一撩乾枯的頭發說道:“還有其他本事,這夜深人靜、花前月下的,王爺要不要品嘗一下?”
那傲嬌的眼神都差點讓人信以為真了。
南宮寒瞟了一眼燕穎,環視了整個屋子,想找個位置住下。
結果發現屋裡唯一的一張凳子都給燕穎踩在腳下。
而且還破爛不堪,看似還無法承受兩位數以上的重量。
南宮寒還有潔癖,那腳下的凳子,怎麼看怎麼礙眼。
似乎在燕穎腳的幅度下還有點支離破碎。
燕穎很識趣的,把腳從那個凳子上拿開,並且用自己的袖子殷勤的擦著那凳麵。
看似虔誠的說道:“王爺您坐?這個凳子還是下午的時候,我父親賞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