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等待恩客的花姑娘。
等銀針悉數拔出後。
南宮寒躺在燕穎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燕穎又使出全身的力氣給他按摩穴位。
“彆動!”南宮寒伸手抓著燕穎,手指一彈,屋裡的燭光就熄滅了。
燕穎剛想說話的時候,南宮寒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朝她搖搖頭。
燕穎點點頭也學南宮寒一樣側著耳朵傾聽,但是一無所獲。
黑暗中,燕穎隻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等南宮寒覺察到外麵已經沒有任何動靜了,這才開口道:“你院子裡有會武功的人嗎?”
回應南宮寒的是輕微的呼吸聲,南宮寒皺著眉頭:那丫頭已經睡的酣暢淋漓了。
南宮寒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燕穎這才驚醒了起來,
不好意思的拍拍自己的臉蛋說道:“我剛睡著了。”
南宮寒不可置否的點點頭,又再問了一句:“你院裡可有會武功的人?還不是花拳繡腿的那種。”
燕穎露出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笑道:“您也太高估我在侯府的地位了,
你沒看到我院裡都是老弱病殘嗎?”
南宮寒黑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才說道:“我的眼睛雖然有好轉,但是最近會眼前一黑,晃如黑夜。”
燕穎一個鯉魚打滾從床上起來,“如果真的那樣的話,可能就是顱內的淤血比較大,我之前就害怕你出現這種情況。”
果真怕什麼來什麼,燕穎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
“如果針灸和按摩不能輔助它自行消散了,可能要做開顱手術。”燕穎下了很大決心說道。
“什麼時候做?”南宮寒冷靜的問道。
燕穎吞咽了一口口水說道:“那還是算一個大手術,因為不僅要切開大麵積的頭皮、頭皮下的肌肉。
還要打開一定麵積的顱骨、切開硬腦膜才能完成這樣的手術。”
“你有幾層把握?”南宮寒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
燕穎顫顫巍巍的伸出自己的手伸出三個手指,
又慢慢的壓下兩個,最後變成一個零的符號。
“如果不做這個手術會怎麼樣?”
“你的病好不了,而且視力模糊不清、甚至失明引發精神性頭疼,也許還會短命。”燕穎無奈的說著。
“我相信你,你給我做。”
燕穎呆呆的說著:你相信我,我都不相信我自己。
“你不打算幫本王?”南宮寒的眼裡發出危險的光芒。
“我需要一個助手,還一套手術工具,你信的過麒麟街的李大夫嗎?”
燕穎無奈直接起來點亮了燭火在紙上畫了起來。
“李大夫?”南宮寒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個人可信。”
燕穎也不知道自己畫了多久,抬著發酸的手臂把幾張紙張遞給南宮南宮寒:“這套手術刀你按這個樣式打造好。”
“之前你不是打造了一套?”南宮寒精打細算著。
“用途不一樣,開顱需要這幾個,更精密的。”燕穎指著圖紙上的工具說道。
“恩。”南宮寒直接收起燕穎的畫稿消失在夜幕裡。
“爺,你今天怎麼心事重重的?”胡飛湊過來問道。
“你去那院裡盯著那丫頭,我發現昨天那院裡來了個高手。”
南宮寒摩擦著手裡的紫砂壺說道。
“是盯著?不是保護?”胡飛抓耳撓腮的問道。
南宮寒冷冷的抬起頭,胡飛一躍身消失了。
“小姐,大小姐來了。”紫月打著門說道。
“她來做什麼?”燕穎雖然這麼想,還恭恭敬敬的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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