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安排那賤丫頭的生辰吧,可彆讓人說了閒話。
說我這個當家主母苛待前夫人的掌上明珠。
倒是這個生辰一定要辦到轟轟烈烈,人儘皆知。”
雲逸淑把最後幾個字咬的特彆重,臉上的戾氣也越發凝重了。
蘇嬤嬤歎了口氣,張張嘴巴還是把話壓了回去。
夜裡胡飛回來彙報雲逸淑和燕穎的對話時,南宮寒把手裡的毛筆狠狠的點到宣紙上。
一瞬間宣紙就出現一個大大的墨坑,像極了夾帶著狂風暴雨的烏雲。
胡飛連忙跪地替燕穎求情道“王爺息怒,估計二小姐也是迫不得已才用了王爺的名號,畢竟王爺的名號比較好用。”
胡飛已經有些後悔,為啥要把燕穎搪塞雲逸淑的借口如實供述,他家王爺可是最不喜歡這些趨炎附勢的人了。
“好用?”南宮寒怒極反笑道。
這幾天他雖然能下床走動了,但是頭上也隻是長了密密麻麻的一小節頭發,如同剃度了的和尚。
他還沒敢出去招搖撞騙收點利息呢…那丫頭居然敢對他的名號霸王上弓了,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雖然今天來複診的李大夫都說南宮寒的身體異於常人,傷口的愈合能力非常的好,這才區區幾天就能行動自如了。
簡直是讓人望塵莫及也暗示南宮寒可以出去走走了。
李大夫臨走的時候,眼睛還落在了他精心縫製的假發上了。
但是南宮寒還是很嫌棄那兩頂假發,不是說這兩頂假發做的不好,而是他有著輕微的潔癖。
頂著光頭的他,自然不會出現在眾人麵前。
畢竟他是要臉麵的王爺。
“爺您也先彆動怒,你也知道燕穎還是個孩子,
她或許覺的能嚇唬住雲逸淑的隻有王爺了,肯定是這樣的。”
胡飛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打著掩護,那丫頭除了醜,也不是一無是處,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胡飛對燕穎還是有所改觀的。
“怎麼個好用法,你還是從實招來吧,要不自己去領家法。”南宮寒自然不是好糊弄的,而且他從胡飛的語氣裡聽出了他對燕穎似乎有些擔心。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非常的不爽。
還想給燕穎打掩護的胡飛,自然也發覺到南宮寒身上那瘮人的殺氣,乾淨利落起身剛想從窗戶飛身逃跑的時候,給南宮寒單手拉住了。
好似老鷹抓著倉皇失措的小雞-----輕飄飄毫無壓力。
胡飛掩麵哭泣好歹他還是一等一的侍衛的,他家王爺的殺傷力實在是太變態了。
胡飛已經放棄了最後的掙紮,隻好訕訕單膝跪地道“王爺好身手,好身手啊,
卑職真是自歎不如啊,爺不愧是擁著戰神的名號啊,難怪想做我們王府當家主母的女人如同過江之鯽。”
彩虹屁吹起來,反正不要本錢。
總比去領家法好。
“就是本王的身手再好,也沒有你的膽子好,”南宮寒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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