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欣也走過來拉住燕穎的手說道:“母親放心,二妹妹是個有分寸的人,萬萬不會因為這個和祖母生疏的。”
燕穎聽的雲裡霧裡頭重腳輕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花開在一旁認真的操練著招式,已經有模有樣了。
掌掌生風。
“嬤嬤,你是定安侯府的老人了,你知道我祖母嗎?”燕穎看著不遠處修剪梔子花的章嬤嬤問道。
“聽說她不理事世多年,那年你母親嫁進定安侯府,她們相處的還不錯。”章嬤嬤並沒有停止手裡的動作。
“她和我娘親的死有關吧?”燕穎問道。
章嬤嬤站直身體,直截了當的說道:“息息相關。”
“哦!”燕穎並沒有在追問下去。
夜裡累壞了的燕穎,覺得腳麵冰冰涼涼的,睜眼一看,南宮寒正用膏藥擦拭著她的腳麵。
見她醒來,南宮寒嫌棄的當下她的腳:“也就屋裡橫,給傷成這樣屁都不敢放一聲。”
燕穎望了下給藥膏塗成黑漆漆的腳麵:“現在說了,父親最多訓斥她幾句,不痛不癢的,攢著吧。”
燕穎把腳伸到自己眼前:“該不會留疤吧?”
“你穿個鞋襪,留疤了也沒人看的出。”南宮寒無關痛癢的說道。
“萬一我夫君好嫌棄呢。”燕穎說道。
“不會的,身體好就好。”南宮寒順勢在燕穎邊上躺下。
這丫頭能讓他莫名的安心。
“你自己我有個祖母嗎?”
南宮寒身體僵硬了一下:“知道,是個厲害的人物。”
“那你說我娘親的死是不是她一手造成的?”
南宮寒從床上坐直身體:“這話誰和你說的?”
“雲逸淑含沙射影。”
“哦。”南宮寒並不想多說,索性閉著眼睛。
燕穎安靜的躺在南宮寒的身邊,回想前世今生,覺得太不真實了。
“你在想什麼?”
“想我得了名字,寒王會不會給我獎勵。”
“你想要什麼獎勵?”
燕穎故作思考。
南宮寒翻身親了燕穎:“這就算獎勵了。”
“你耍流氓。”
“嗯,光明正大耍流氓。”南宮寒說著抱緊那小小的身軀。
“以後的路注定不平靜了,不過本王會儘量護著你。”南宮寒低低的說著。
燕穎因為大會的事情折騰了一天,沒有多想了直接倦著睡著了。
南宮寒伸出他寬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的額頭也漸漸進入夢鄉。
“爺爺,這就是今天大會發生的事情。”齊朋說著伸手拿起和田玉的茶壺往齊老爺的玉茶杯裡倒了些茶水。
“你說她彈什麼吉他?”
“是的,她是說吉他,音質和曲調不是天啟國有的。”
“哦。”齊老爺拿起杯子泯了口水。
“你還是不要和她走太近,是福是禍還不能分辨呢。”
“我瞧著鎮北將軍嫡女孫倩不錯。”
齊老爺打量了下齊朋說道。
“爺爺,我們齊家已經夠顯赫,如果和手握兵權的人聯姻,怕聖上忌憚。”齊朋依舊吻合的說道。
“我隻是隨口一提,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