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欣第一次覺得自己的丫頭不堪重用,以後的露還是要仔細盤算盤算。
“那小姐我給你梳個時新的發髻,我瞧著,昨天琪貴妃賞下的新衣服就不錯。
據說那料子可是上好的天蠶絲,在陽光底下可是能折射出不同的顏色呢。
想來祺貴妃也是知道我們小姐以後可是個大人物,先早早的預熱著了。”
綠籮說著,細細的替燕欣梳洗著。
這丫頭手巧,梳的發髻倒是合燕欣的心意。
“也就你嘴甜,我跟前說說就是,可彆到外頭去說,大多時候都是禍從口出。”燕欣看著鏡子中如夢似幻的自己笑著說道。
這挽月發髻和額頭的紅寶石交相輝映,越發彰顯的燕欣的膚白唇紅。
整個人都熠熠生輝。
“小姐,你有沒有發現,那天我們去如意家遇到的那個人和大會上的一個人有些神似?”綠籮忽然停住手裡的梳子自語道。
之前小姐帶她去看望了如意,不過大門緊閉,人沒瞧著,倒是遇到個風流倜儻的公子,有過一麵之緣。
“大會上,人來人往的,大凡長得俊俏無非也就是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有著幾分相似,不能說明什麼。”
其實燕欣那天也注意到了,那人和他確實有些相似,但是對於捕風捉影的事情,燕欣從不做無用之功。
畢竟她的目標並不是阿貓阿狗。
“我雖遠遠的瞧著,但是能和寒王爺和清荷公主竊竊私語的,想來不是等閒之輩。
我就知道惦記著我家小姐的皇親國戚多的是。”
綠籮說著,腦海裡卻在想,以後自己也是大小姐的陪嫁丫頭,說不上能撈個侍妾或者姨娘做做,怎麼也是風光的。
皇親國戚的姨娘怎麼也比一般的世家高上一些。
“綠籮不得亂說。”一般的皇親國戚燕欣還真看不上眼。
“小姐你這身裝備,一會寒王怕都扭不開眼了。”
燕欣臉色嬌羞。
紫月手裡拿著一小包螃蟹腳往回走,看著自家小姐剛還給一個丫鬟擠兌,心裡感到極度的委屈。
可自家小姐偏偏又和以往不一樣了,要是之前小姐肯定要揪著綠籮不放,非要鬨得不可開交。
可是今天自己的小姐就輕飄飄幾句話就打發出去了,紫月心裡說不上的五味陳雜。
難道自家小姐挨欺負到習以為常了?
看著燕穎步履穩健的走在前麵,似乎剛才綠籮說的話和她不相乾一樣。
紫月咬咬嘴唇也就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姐,這些附庸風雅的東西我們其實是可要可不要的,又不是麵包饅頭的,肚子餓的時候還能吃吃。
你看平日裡我們不吃這個,不也活的好好的,剛大小姐看著也不是有心要送給你這些。
綠籮那一臉的趾高氣揚,你還眼巴巴的上杆子就把這些不好看的什麼腳拿回來。
這什麼螃蟹腳啊,我看就是幾根乾樹葉,吹噓的那麼婉轉動聽,還不就是幾片乾樹葉,還真當她們院裡是金堆玉沏了,我看著綠籮那鼻孔都朝天去了。”
“還在置氣呢?”燕穎看著氣嘟嘟的紫月笑著問道。
“就為了這幾根粗糙的樹枝指的嗎?”紫月翻著手裡的螃蟹腳說道。
“紫月那你就不知道了,這螃蟹腳還真是好東西呢。”燕穎一副愛惜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