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抬起迷茫的眼睛:“祖母你說吧,我目前還能承受的住。”再大的事情應該也沒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了吧。
他殺父之仇都接受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了。
“我本來想等太子成親之後再把這件事情公布天下的,定安侯府的大小姐我雖然沒有見過麵,想來也是個愛慕虛榮的。”祖母拿出一些糕點遞給景帝。
“來,先吃口甜的,雖然心裡苦,至少嘴巴是甜的。”可憐的景帝抓起一塊白白紅紅的糕點放在嘴裡。
怎麼感覺他的祖母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那老東西一定會去問她孫女要不要做太子妃的,如果她孫女不想做,那東西肯定這幾天就進宮了來找我。
可是我左等右等她都沒來,想來是她孫女覺得當太子妃挺好的。”祖母笑著說道,但語氣裡有些蒼涼和無奈。
“天下的女子又有幾個真的能抵抗權利和**的,難道有像她家二丫頭一樣,那白花花的銀子全默不作聲的補貼給你的子民了。”祖母眼睛裡都是讚賞。
“孫兒一直以為是大小姐呢,畢竟她是有才女之稱,想不到是那個二小姐?”可是二小姐是哪個呀?
祖母自然看出他的疑惑笑道:“畢竟也是她的女兒。”
“你說那個一直和清河運送物質的是她的女兒?”給苦寒之地的將領運送物質這事長公主和他說過多次,他也知道是定安侯的女兒。
這不皇後說要給太子指太子妃,他不是義無反顧的答應了,這麼好的女子應該留給自己的兒子而不能讓彆人捷足先登了。
“是她的女兒,之前倒是默默無聞從這一年來的表現來看應該屬於厚積薄發,知道你母親和你的娘子這麼迫不及待的立太子妃嗎?”
景帝如實的搖搖頭,這個祖母是個老人精,彆看她已經白發蒼蒼了,可是論處事態度,他這個皇帝不及萬分之一。
“因為我傳了詔書讓諸葛一家來京城,他們怕當年的事情敗露。”祖母說道這裡的時候,語氣有些蒼涼。
“畢竟他不是南宮家的血統,而且這些年心術不正拉攏權臣,隻做表麵文章,不顧百姓死活又好大喜功也不是當政的上上人選。”祖母一口氣說完。
她從桂嬤嬤那拿出另外一個包裹遞給景帝。
景帝戰戰兢兢地接過,看完後直接暈倒在雪地上了。
“太皇太後這?”桂嬤嬤看著昏迷不醒的景帝有些不安的問道。
“去院門口讓魏公公進來抬回禦書房去吧。”
長公主聽了燕穎說程姨娘生了個雙生子也是非常高興兌換當時的承諾當即給定安侯府長子賜燕宮飛,幼女賜名燕宮玉。
長公主的賜名本就尊貴無比,加上她還特意加了南宮家的宮字就更讓人望塵莫及了。
她還一人賞賜了一對金鑲玉的皇家長命鎖,燕穎歡天喜地的拿著回定安侯府了。
“小姐,長公主還說等小少爺滿月的時候,她幫忙親旨封侯呢,這可是程姨娘天大的榮耀。”紫月抱著懷裡的賞賜興高采烈的說道。
燕穎不做聲,因為出門到現在一直右眼皮撲撲的跳,跳的她有些心煩意亂。
忽然從拐彎的小巷裡衝出一個黑影,紫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燕穎就倒在血泊裡,她驚慌失措的大叫著。
寒王看著李大夫忙進忙去,眉眼緊緊才皺成一團,胡飛戰戰兢兢地進來彙報道:“凶手已經抓到了是原先院裡丫頭,因為設計二小姐沒成,反而記恨上二小姐了。”
“送到苦寒之地讓她發光發熱來贖罪。”南宮寒淡淡的說著。
“王爺,不能啊,你可以殺了我,但不能把我送到苦寒之地啊。”給影衛按住的如意披頭散發的討饒著。
南宮寒不為所動。
“寒王是長平郡主,長平郡主的主意啊。”如意不打自招道。
“拉下去吧。”南宮寒沒有因為如意的話有什麼作為,他隻是眼神呆滯的看著裡屋。
雄雞破曉,李大夫走出來搖搖頭:“老夫儘力了,她可能明天醒來,也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來。”
春去秋來又兩年。
南宮寒拿著帕子細細的替燕穎擦了擦臉:“你這丫頭躺著不動就光吃,你看都白白胖胖了不少了,你看本王為了照顧你都清瘦了不少了。”
南宮寒背過身擦著眼淚:“你知道嗎?一年多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太後當年的事情和皇兄鎮壓下來了,皇後用女兒對換了國公府的兒子,原來太後和皇後縱容長平郡主是事出有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