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才不錯啊。’司卿酒看完,發表感慨。
係統:‘...’
也沒有點開他的評論區,刷著下麵的實時消息。
一顆糖:我去,這個司卿酒是這樣的嗎,好垃圾啊,剛看了直播間的視頻還覺得他真帥,懟的真好,結果就告訴我是假的,yue了。
蔬菜沙拉:我就說,什麼大鴻,聽都沒聽過,曆史上怎麼可能有,果然是騙子。
白又白:沒想到江浩哥哥跟這個司卿酒是同學啊,真是心疼哥哥,跟這麼個垃圾玩意同班。
破碎的愛情:所以司卿酒這個賤人呢,出來道歉,媽的,真是氣死了,現在國際論壇上又開始嘲諷我們,都是這個東西害的。
小兔子乖又乖:隻是同學而已,也不一定人家家裡有沒有古董都要告訴你吧。
史上第一鹹魚:我不關心他那個人怎麼樣,我就想知道,古董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現在到底該聽誰的。
舊人:雖然我對什麼外國專家的話也不盲目相信,可是大鴻真的沒聽過。
恰飯嗎:什麼野雞國家,還大鴻,編也編的像一點啊,真是笑死個人了。
荔枝糖漿:我覺得司卿酒的話說的很對啊,我們不知道又不代表沒有,何不等等,曆史學家們肯定會給出答案的。
...
司卿酒粗粗翻了幾下,偶爾會有幾條幫他說話,或是站在中立的。
更多的還是詛咒謾罵。
好像他們都是正義的使者。
清除世間的所有臟汙。
“九哥,是出什麼事了嗎?”卜思擔憂的問道。
幾人聊了一會,司卿酒讓他們不要叫的那麼見外,卜思就直接叫了九哥。
司卿酒點開通訊頁麵,輸入幾個數字:“隻是一些上躥下跳的蚊子,我找個蒼蠅拍,把他們摁了。”
???
蚊子?
蒼蠅拍?
正好那邊接通了。
“喂,你好,我是仇洋,請問你是?”
仇洋,便是係統給他找的王牌律師,S市臨河律師事務所合夥人之一,而臨河律師事務所是全國數一數一的律師事務所。
司卿酒:“你好,司卿酒,想跟仇律師談個業務。”
“很抱歉,我們律師事務所,不接小案子。”仇洋禮貌的回道,他們律師事務所勝率太高,找的人太多,價格也相當昂貴。
有些人就衝著這個勝率來,卻不考慮價格,時間一久就出了很多矛盾。
後來事務所就直接掛出公告,不接小案子。
也把每個律師的谘詢費,都標注上了。
一般律師時薪一千。
王牌律師時薪三千+
頂級律師時薪五千+
而不巧的是,他便是律所唯三的頂級律師之一。
“仇律師不要誤會,小案子也不需要勞動大律師,我要告上千人甚至上萬人,這種大案子,仇律師感興趣嗎,錢不是問題。”
司卿酒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左腿搭在右腿上,頗有種霸總的味道。
也唬的卜思三個小年輕,一愣一愣的。
實在是那個上千上萬的人,驚到他們了。
不止他們,就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仇律師,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你剛剛沒說錯?上千上萬人?”
“是。”司卿酒笑。
仇律師正色了起來,語氣也變得嚴肅:“按照我們的規矩,根據案子的大小抽取傭金,不知道你這個是什麼案子。”
“網絡汙蔑誹謗損害名譽權,具體的仇律師可以網上搜一下,鬨得最歡的那些,我要能判多重就判多重,價格你隨便開,但唯一一個要求,要快,最多兩天,我要看到一個不留的全部接到律師函。”
司卿酒眼裡閃爍著冷意,有的人真的以為網上隨便說,張口就來,便不用負法律責任嗎?
躲在網絡背後,就沒人知道,是人是鬼?
很抱歉,他不是聖父,不信奉息事寧人。
仇律師在聽到網絡的時候,便打開電腦準備搜,就看到了推送的消息。
關於古董那事,他自然也知道。
畢竟鬨得那麼大,雖然他沒天天關注,偶爾手機電腦都會出新通知。
隻是沒想到這位來電的客戶,就是古董的捐贈者。
一邊看視頻,一邊刷著熱一裡麵的內容。
“你這個涉及的太廣了,時間又這麼短的話,需要我們整個臨河的律師全體出動才行,價格會很高,至少三千萬,還有,你的古董,確定是真的?”
“當然。”司卿酒語氣自信:“你賬號發來,等下彙你兩千萬定金。”
仇洋:“那行,你這個案子我接了。”
仇洋也不含糊,掛斷電話就發去自己公司賬戶。
還沒等他找自己合夥人說這事,就收到了對麵的彙款,兩千萬,一分不少。
就這果斷的風格,他便願意相信,這位確實是不差錢的主。
他打過交道的人自有一套識人的方法。
就剛剛簡短的幾句交談,他就不覺得對方是那種賣假貨的。
氣場太足了。
還有視頻裡,即便沒看清長相,可所言的話,太振聾發聵了。
這他要是都被騙了,那就是給自己上了一堂課。
卜思三人看著司卿酒掛下電話,寫滿了震驚和崇拜,眼裡更是掛著大佬兩個字。
“九哥,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什麼百年豪門在逃小少爺?”卜思忍不住開口,雙眼冒光。
相當沉穩的山秋平也直直的盯著他。
這一出口就是不差錢,價錢隨便開,兩千萬定金。
實在是,太壕了!
司卿酒好笑的看著他們:“想什麼呢,我隻是做了點小生意,賺了一點小錢。”
兩千萬定金的小錢?
這要是小錢,他們也想要。
卜思:“九哥弱弱的問一句,你的錢單位是什麼?億嗎?”
司卿酒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點頭。
卜思:“...”
山秋平:“...”
羅涓:“...”
這可還真是億點點小錢啊。
啊,想仇富了。
“我給你們看過了,你們以後也都是有財運的,好好乾。”司卿酒笑眯眯的看著三個怨念滿滿的人。
卜思表情瞬間亮了:“真的?那九哥,你看我什麼時候暴富?”
“還有我。”山秋平也問。
羅涓也讚同的點頭。
暴富永遠是大家最喜歡的夢!
司卿酒伸出一根手指,朝著他們搖晃:“神曰,不可說,不可說,說了就不靈了。”
“...”
我信了你的邪。
*
子時。
醫院頂樓上,聚集了不少人。
萬部長,清風觀觀主,羅涓的師傅,還有其他幾位德高望重的大師道長和特殊部門的成員。
眾人都緊張的盯著中間的司卿酒。
在他麵前有一張小桌子,朱砂,道觀裡供奉過的香灰,他先前把玩過的從上個位麵帶回來的酒盞,裡麵裝著一杯清水。
旁邊還有一個玉碗,裡麵是紅色的液體,聞著還有腥氣,是新鮮的血液。
月亮緩緩升到半空,傾瀉的月輝,散落下來,瑩白的光,落在酒盞裡。
就好像是計算好的一樣,不偏不倚,在清澈的水麵上倒映出一輪漂亮的圓月。
就是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