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像我一樣,享受高中生活,享受玫瑰色的青春。”
“彆騙人啦。我又不是沒上過學,高中生活有啥好享受的,除了寫作業就是考試,和大學生不一樣啦。”
還真是。
當然,對岑冬生而言,“享受生活”隻是其中一小部分原因。真正的理由是,他突然有了個想法。
還是那個“尋找隊友”的話題。岑冬生記起來了,這幾年的天海大學,雖然不知道是哪一屆,但的確有個不簡單的人物在。
之前那位協會的封麵女郎宋雨棠就不說了,他是最近才知道這人和自己是同校,屬於偶然;
但同樣是在這幾屆學生之中,真的有個對他來說值得拉攏的人。雖然和“祖”不能相提並論,但這個人的能力很特彆,屬於公認有著稀有價值的頂尖人才。
當然,這次聚會不一定能見到對方,但隻要人來得足夠多,他應該能收集到一些與對方有關的情報。
以及不知為何,岑冬生隱隱有種預感,就是這次可能會遇上事……
但他一點兒都不怕事,還擔心會覺得無聊呢。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
……
“你們回來啦。”
剛到家門,門就從裡麵打開了。
身穿圍裙的安知真笑眯眯地迎接兄妹倆,她手裡還拿著一柄湯勺,柔順的黑長直發束成馬尾沿著胸口一側垂落,一副賢惠妻子的氣質。
岑冬生的眼睛微微發亮。
這副居家打扮,實在是很迷人。
“知真姐,你這是……”
“我偶爾也想露一手廚藝,不能一直指望著你呀。”
她說著,忽然俯身上前,朱紅的嘴唇貼上來,在男人的嘴邊輕輕一吻。
岑冬生有些驚訝,沒想到對方會在清顏麵前表現得如此親密,但他當然不可能躲開。他們已經是戀人了,這種事情很平常。
“讓讓,讓讓。”
小姑娘和哥哥在外頭玩了一整天,本來還挺高興的,但看到這一幕後頓時陷入了低氣壓,她踢掉鞋子,嘟著嘴巴就往裡麵擠,把膩在門口的兩人一把推開。
伊清顏光著腳丫,拿著裝滿零食的袋子“咚咚咚”往樓梯上走,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
岑冬生看著妹妹的背影消失在樓上,又轉過頭去看安知真,隻見女人抬起手,笑容滿麵地朝他比了個耶。
雖然你陪她玩了一整天,但我隻要一個小動作,就能輕易地扳回來——
這就是身為戀人的從容。
岑冬生歎了口氣,他當然不可能指責這點小心機,知真姐對他已經足夠寬容。
不過……
“隻親嘴角,這怎麼夠呢?”
岑冬生嘴角上揚,伸出手臂一把將安知真摟在懷裡,低頭吻了上去。
懷中的女人發出一聲驚呼。
“等……讓我放下勺子……嗚嗚……!”
從魅惑人心的淚痣到濕潤誘人的朱唇,再用
舌頭粗暴地撬開兩排貝齒,儘情吮吸起來。
他的手掌同樣不老實,隔著衣料撫摸著女人豐滿的輪廓,時而搓揉時而輕撚,直到知真姐身上的圍裙在不自覺的動作中脫落,直到兩個人都變得氣喘籲籲……
“真是的,你太粗暴了啦。”
過了會兒,安知真臉紅紅地推開他的懷抱,小聲抱怨道。
“我先回廚房,不然菜都要燒糊了。”
“那,晚上再繼續?”
他舔了舔嘴唇。
“嗯……”
知真姐瞥了他一眼,卻沒有拒絕。
岑冬生看著女人遍布紅霞的麵頰,一時間食指大動。
他現在很饑餓。
看來,今晚會有豐盛的美食,等著自己大快朵頤。
*
數日後。
在姐妹倆陪伴下過了幾天快樂暑假生活的岑冬生,接到了來自舍友的電話。
下午,他驅車前往天海大學校門附近,在約定的地方見到了劉成奎。
人潮湧動中,劉成奎有些驚訝地看著不遠處那輛朝自己緩緩駛來的越野車。
岑冬生搖下車窗,對呆在那兒的室友打了聲招呼。
“走,上車吧。”
劉成奎看了一眼越野車的車標。雖然他不太了解車,但這牌子的價格他還是在網上見過的……
“這車……得幾百萬吧?”
“嗯?哦,好像是吧。”
駕駛座上的青年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劉成奎打開車門,看著真皮沙發座椅,發現自己似乎從來沒有真的認識過岑冬生這個人。舍友隔了一個暑假不見,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是越來越陌生了。
……
岑冬生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注意到了後排男生拘謹的表情。
他開出來的時候完全沒意識到,但對於普通大學生來說,安知真贈送的這輛車確實有點過頭。
如今還是普通人的社會,財富在大部分人眼中能與地位劃等號,譬如那個富二代開學時開了輛法拉利過來,就能讓同年級學生們的津津樂道。
“你這車是……”
劉成奎的表情有些古怪。他記得很清楚,自己這位舍友上學期還在那勤工儉學……難不成是大少爺的怪癖,體驗生活來了?
“是朋友的車。”
岑冬生回答道。
總不能實話實說是富婆包養的吧。
“朋友啊……”
岑冬生不管他有沒有信,隨口換了個話題。
“對了,你之所以想參加這次聚會,是有彆的想法吧?”
“……被你看得出來了。”
劉成奎精神一振,表情則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其實是我認識的一個女生,我們是同一個社團的,我這次也是想和她多多接觸。”
“是嗎。要兄弟給你當僚機嗎?”
“哈哈,那倒不用,我就是擔心一個人去,萬一到時候連個能聊天的人都沒有,坐在那兒挺尷尬的。”
“也是。”
岑冬生不是很在意室友的感情問題,隨口聊了幾句天,他打開班級群,發現同學們都在聊聚會的事情,劉成奎之前說有一半人參加,一點兒不誇張。
“地方在哪兒?”
“紅塵酒吧,就在體育場附近,你開過去就是了,我認識路。”
紅塵……酒吧?
岑冬生蹙起眉。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
他記得,好像和平等王的某位追隨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