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昨晚小小姐醒了兩回。”
兩回?
富然才剛洗過臉,臉上還是濕濕的,她呆怔的模樣實在可愛茫然得緊。
“我怎麼不知道?”她皺著眉頭道。
難道她當真睡得那般死,連無憂的哭聲也聽不到。
“昨晚小小姐倒是沒怎麼哭,她哼唧幾聲,主子便把她抱出來,讓奶娘喂奶換尿片。”
昨晚無憂守夜,在外頭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一整夜,隻怕主子沒怎麼入睡。
今早眼下還有淡淡的清影。
“他是一整晚都沒有睡,盯著無憂嗎?”富然嘀咕著,出了浴間,雨滴已經將早飯送了過來。
“夫人,用膳了。”
“好。”富然先喝了一杯清水,又喝了一碗紅棗粥,一塊蔬菜餅就飽了。
用過早飯,奶娘將無憂抱了過來。
富然抱了一會無憂,才將她放到小床。
無憂哼哼唧唧了一會,又睡著了。
小家夥倒也算乖巧,沒太折騰大人。
*
魏玄一身官服,氣宇軒昂,他生得寬肩窄腰,活脫脫的就是一副衣架子。
他是武將,肌肉結實,手中拳一拳下去,沒有幾個人能扛得住。
但他麵容清俊,不言不語之時,也隻是個清俊的玉麵書生一般。
“衛國公近來再忙,也要顧好自己的身體,眼底都留青影了。”說話的是國舅爺南靖言,他比魏玄還小幾歲,憑著長姐入宮為後,如今在朝中倒是得了個五品的職。
魏玄連看都沒看南靖言一眼。
南靖言偏就不死心。
他與魏玄相識多年,魏玄一向不太愛理人,不過,南靖言一點也不介意。
魏玄的朋友越少,他就顯得與魏玄格外的親近。
現在朝中誰人不知道衛國公與國舅爺交好。
“你若是不信,照照鏡子。”南鏡言從兜裡掏出一麵小巧的鏡子,往魏玄麵前一遞,“滿朝文武那麼多個,可隻有我能瞧得見你的不一樣,怎麼樣?咱們之間的關係,著實不同一般吧。”
魏玄麵無表情地盯著他遞過來的小鏡子。
這本就不該出現在一個男人的手裡。
他挑眉,黑眸隻是撇了南靖言一眼。
“國舅爺用的東西如此女氣,皇後娘娘可知曉。”魏玄可不想南靖言靠得過近,一旦有傳言,他會受到影響。
南靖言不在意地哼了哼。
“皇後是我長姐,豈會不知我自小就愛俊,男子愛俊與女子愛美是一樣的,本就天經地義,沒有錯處,長姐又如何會責怪於我。”
魏玄讓他將鏡子收起來。
“彆丟人現眼的。”
南靖言不痛快地抱怨了幾句。
“這不是私底下的事嘛,如此不解風情,你家中的夫人怎麼受得了。”
魏玄腳步一頓,南靖言刹不住車差點撞上魏玄。
他避開了。
“今日早朝,皇上當議隨州之事,由你來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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