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她武力值不行,打不過如慧身邊的各大護衛。
今天能護她的巧兒也沒有跟來。
她可不敢保證魏玄和必安會及時救她,萬一有一點差錯,她未必能扛得過如慧第三次瘋批刺殺。
正說著,樓下已經亂成一團。
憐星公主的畫已經畫完了,梅上的雪,和真的一樣,似能聞到梅花的香味,感受到雪的白與冷,一旁的人瞧著直稱讚。
連那都都驚呆了。
原來真有人把畫畫得跟真的一樣,他本就是個行伍漢子,難得見如此細致的東西。
大梁的風土民情與大月還是有諸多不同。
那邊的日子不過得這麼細致。
他正要誇憐星畫得好。
誰知下一刻,就有一隻手突然冒出來,奪過憐得的畫,眨眼之間,被撕了個粉碎。
“哼,這種東西還要拿出來丟人現眼。”如慧眼中儘是對憐星的蔑視。
憐星動了動唇,沒說什麼,目光往二樓看了看。
從她這個位置,並不能看到二樓坐著的人。
富然悄悄往外探了探,對上憐星的眼。
富然立刻縮了回去,憐星也收回了視線。
她非常確定那女子正是衛國公夫人,看來,衛國公今日帶著夫人過來,也是另有安排。
“如慧,你這是做什麼?”憐星拿出長輩的架勢來,“四方館可容納各種文化,不拘好壞,沒有人會一直壞,隻要學習都可以變好,畫是我好不容易畫好的,你憑什麼撕掉,這就是你娘教你的規矩嗎?”
提到長公主,如慧眼裡直冒火。
“憑你也敢提我娘。”
憐星麵上十分淡然,在如慧的逼迫之下,顯得嬌小可憐,極需要保護。
“如慧,長公主是我的姐姐,我提自己的姐姐有何不妥,且,你該喚我一聲姨母。”真正的憐星公主與長公主同父異母。
可皇家之中,子嗣眾多。
同常隻有一母所出的才更親近。
“憑你也配,不過是個低賤的宮女所生。”如慧眼裡壓根就沒有憐星,“那都,你眼前站的這位不過是宮裡最低賤的宮女為先皇所生,一出生便克死親娘,被送到觀裡修行,你可彆被她小白花似的樣子給騙了。”
如慧豈容憐星這樣的與她爭。
她壓根不覺得憐星能站在她的對立麵。
她是完全忘了,之前她瞧不上的富然,她也沒有鬥過。
如今富然也依舊在她想要的衛國公夫人位子上。
憐星至少在身份上,比大多人還要上得了台麵。
好歹,她是先皇之女。
那都瞧著如慧的狠辣,還真是心疼憐星。
有才有貌的才女,又有公主之尊,大梁不缺如慧這樣性情的女子。
所以,他心裡是更喜歡憐星這一款。
“如慧郡主未免也太過霸道,憐星公主可沒有得罪你,你一來就撕了她的畫,本王子親眼看著她一筆一畫勾勒出來,在場的人都看到了,憐星公主的書畫造詣非同一般,怎麼到了郡主的嘴裡,就處處不妥。”那都的一番話當下讓如慧郡主下不來台。…。。
常影見狀,立刻製止如慧繼續上漲的怒意。
“郡主,那都已經先入為主,你莫要再讓他更心疼憐星。”若是被那都厭惡,接下來長公主要操縱的一切,都不是那麼容易。
如慧豈能咽下這口氣。
“不行,我忍不了。”
“忍不了也得忍,莫要忘了長公主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