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琳被罵覺得特彆的委屈和無辜,本想轉身回沈家的,又想起她還在生沈宴的氣,隻得氣呼呼的回了她的院子。
在自己的院子裡罵了半天的人。
也不知道在罵誰。
富然隱隱聽到,罵得最多的是沈宴,接著是尉遲鳴修,接下來——還有她。
她也挺無辜的,魏琳一開始就討厭她。
魏玄回府時,魏琳已經消了聲,嗓子已經啞了。
魏老夫人瞧著她也有幾分可憐,命廚房燉了補湯給她。
“瞧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你可是要當娘的,還像個孩子一樣可怎麼辦?沈宴能寵你三年五年,還能縱著你三五十年嗎?”魏老夫人語重心長的道。
沈家是看在魏家的份上,一直不曾對魏琳有過任何的不滿。
魏琳想做什麼,他們從來都是放任,支持的。
她可是過得比有些宗室千金還要舒坦。
沈家的人品沒有問題,正因如此,當初她才為自己唯一的女兒擇了沈宴這個姑爺。
可魏琳實在是小性子使過了頭。
“怎麼回事。”魏玄麵前也擺放了一碗補湯。
廚房也給蘭音和富然都送了一份過去。
魏琳萬分幽怨的看了兄長一眼。
目光落在母親的臉上,什麼都沒有說。
二哥和娘定是一條心的。
說不定一會二哥也要罵她。
魏琳委屈的眼又紅了。
“又鬨脾氣了,整日跟著孩子似的,你瞧瞧,念兒都比你懂事。”魏老夫人歎息一聲,“你再不改改,怎麼當人家的娘。”
年紀不小了。
該好好讓自己長大。
魏琳眼眶又紅了。
“娘,我還是不是你女兒了。”
“就因為你是我女兒,我才說你,要是彆人,我是看一眼都不想。”魏老夫人沒好氣的道。
魏琳徹底沒了聲。
“好了嘛,大不了我再也不說他們了,沈宴想要怎麼陪他表弟,我都不說好了,反正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
三言兩語的,魏玄已經聽出些苗頭來。
他沒說什麼,娘既然已經教訓過她,倒也不必過度指責。
“明天就回去吧,你鬨著性子,尉遲鳴修在沈府呆得也不自在。”魏玄道。
魏琳扁了扁嘴。
“二哥,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無理取鬨,以後尉遲鳴修就是你的大舅子了,跟你的關係又近了一層,你也要幫著他。”
魏玄的目光冷了冷。
“這之間有什麼關係?沈家與尉遲家雖分隔兩地,但他們的關係一直極好,不會因為你公公去世,感情便淡了,沈宴這一脈,與他表弟也算是親近的,你何故要扯開他們之間的關係,沈家與尉遲家交好,對沈家隻有益處,沒有壞處。”
“我哪知道這些——。”
“行了,琳兒,彆再無理取鬨,修寧,今日那都去了長公主府,可探得情形如何?”魏老夫人還記得,今日是長公主邀那都過府的日子。…。。
縱使魏玄沒有親自去,定也是派了人在暗中盯著的。
魏玄看了魏琳一眼。
魏琳還氣著呢,撇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