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然吃了一點。
院子裡沒有其他聲響,她猜,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事。
但尉遲鳴修一直沒出來。
若是無事,他為什麼還不回來。
正吃著,門房來報,衛國公到了。
尉遲隨也怔了怔,沒聽說他今日會來。
富然也是,他今日不是挺忙的嗎?再說,剛才她來時,他也沒提了。
突然之間冒出來,這算怎麼回事。
沈奉安看了女兒一眼。
“怎麼回事?他怎麼有空過來?”
“應該是忙完了手頭上的事,知道尉遲家設宴,他不來不太妥當,這才抽空來的吧。”富然不知,隻是這麼猜著。
沈奉安頷了頷首。
也隻能這麼想。
魏玄是男客,自是坐在主桌那邊,給他空了一個位置出來。
魏玄看了富然一眼。
富然微微點頭,繼續吃東西。
倒是桌上有不少人奉承,魏玄一一應答,還敬了眾人一杯,自認罰酒。
酒宴上,情況倒是挺融洽的。
隻是,沈宴和尉遲欣欣,與尉遲鳴修一直沒有出來。
直至將客人送走,他們也沒有出現。
沈夫人也覺得奇怪。
沈宴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尉遲鳴修聽到外頭的聲響漸散,知道眾人離開了,他才一臉鐵青的出來。
“爹娘,舅母,出事了。”
所幸,這會宅子裡已經沒有其他人,除了魏玄,就是沈夫人。
他們一起到尉遲鳴修的屋裡,隻見他床上躺著兩個人,衣服鬆散,麵色潮紅。
沈宴的懷裡,赫然躺著尉遲欣欣。
魏玄眯了眯眼,眼中含著厲色,畢竟,沈宴曾是他的妹夫。
“怎麼回事?”沈夫人重重的道,沈奉安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鳴修,讓閒雜人等都退下。”
下人已經屏退。
隻用留下他們幾個相乾的。
二人顯然沒有成事,但是衣服都鬆散了,又有了肌膚之親。
沈宴是個男人,名聲倒是不重要,可尉遲欣欣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若是傳揚出去,她的名聲儘毀,就再也沒有機會嫁個好人家。
一個女子,閨中名聲是最為重要的,這與失了清白沒有什麼兩樣。
“叫醒他們。”尉遲隨怒道,“成何體統,今日家中來了那麼多人,萬一傳揚出去,讓人如何說我們。”
可任憑怎麼喚,他們就是不醒。
尉遲隨讓人端水來,冷水。
一盆冷水直接潑在二人的身上。
沈宴和尉遲欣欣都醒了。
二人有片刻的錯鄂,不解為何屋裡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可很快,他們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沈宴麵色慘白。
尉遲欣欣開始哭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夫人重重的道,“沈宴,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來。”
沈宴麵上毫無血色。
他眼中有茫然。
“娘,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進屋換衣裳,突然之間,頭昏昏的,後來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為何他會與欣欣表妹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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