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動我,不要動,再動我要打人了。”
她揮舞著自己的手,若是再有力氣一點,恐怕還能嚇唬一下人。
可她動得完全沒有力氣,誰也嚇不著。
魏玄無奈極了。
為免解酒湯涼了,他親自喂她喝下去,可勺子一靠近,她拿伸手揮過來。
兩次,差點就要將碗一並摔了。
魏玄有些氣惱,下一刻,直接仰頭將整碗解酒湯喝進嘴裡。
再湊上前去,封住她的唇,一點一點將解酒湯,從他的口中,渡到她的口裡。
他也就瞧著粗魯,動作沒那麼大。
一點一點的,也沒有讓富然嗆到。
直到將他口中的解酒湯全都喂完,她伸舌舔了舔。
魏玄眸色一深。
轉身,進了側間。
待他再出來時,富然已經完全沉睡。
他立在床前看了她半晌,才躺在她身邊,將人拉進懷裡。
“以後,可不能再讓你碰酒了。”
翌日一早,富然醒了,是被尿意憋醒的。
一睜眼,便是魏玄的胸膛。
聽著他的呼吸起伏,她半晌沒有動。
可她真的堅持不住了,她慢慢的,小心亦亦的從他的懷裡慢慢掙紮,試圖在不吵醒他的情況下,脫身去如廁。
可她的如意算盤打得響,卻沒有半點用處。
魏玄立刻醒了。
她低估了他習武之人的習慣。
“天色還早。”他看了外頭一眼,道。
“你先鬆開我,我要去解手。”她推了推他,不敢用力,他還是個病號。
魏玄鬆開了手,富然逃也似的從他的懷裡起身,下床時,腳步還有點虛,幸好頭不怎麼痛。
她匆匆去解決了生理需求,整個人總算是活過來了。
現在回想一下,她沒有失憶。
酒後的記憶還在呢。
她的臉皮不算薄,可也沒有比城牆厚。
發生這樣的事,她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
“昨晚我惹麻煩了吧。”他是個病號,她還要他照顧她。
隻是他照顧的法子,實在是太過小心,細膩——,呃,油膩。
“下回再有這樣的事,就麻煩雨滴和巧兒,你身上的毒還沒有解,不能操勞。”她慎重地道。
魏玄見她已經沒有睡意,不打算再睡,他也起了身。
“不算麻煩,照顧你,並不是多難的事,再說,你沐浴更衣,對著外人不太合適。”
他理所當然地將自己歸於內人的行列。
富然的額角抽了抽。
昨日這一段,她的確是有些記不得了,倒不是因為喝酒的原故記不得。
是她睡著了,有些事記得不太清楚。
但她知道,一直是他在照顧她。
幫她洗澡,將她從浴桶裡抱起來,為她擦乾身上的水珠——,她現在覺得身子還有些發燙。
這輩子就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
“下,下回你不必幫我沐浴更衣,直接將我丟到床上去就行了,我酒品還不錯,喝醉了不會打人罵人,隻要睡一覺就夠了。”
“還有下一回?下回莫要在人前飲酒,你的酒品再好,酒量也不行。”魏玄正色的道。
富然覺得自己的酒量尚可啊。
以前也不是滴酒不沾,一杯就倒,她隻是不喜歡酒罷了。
昨晚她還喝了兩杯,主要是那果酒的甜度騙了她,若是告訴她那是烈酒,她肯定是一點也不沾的。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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