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是真不敢在魏玄麵前造次。
長公主也不需要屈尊降貴地親自去打一個小輩。
她目光如同淬了毒一般。
“魏玄,本宮眼下隻是沒有拿捏確定的證據,唯有你們魏家對待我兒不滿,其他人便是有心也沒有這個膽。”啪的一聲,長公主摔了一隻茶杯。
茶杯落地,碎片四濺。
富然默默的往後退了兩步。
此事,她若是開口,隻怕長公主心頭的怒火還要更旺上幾分。
可長公主真是一點也不打算放過她。
一記冷眼過來,著實讓人頭皮發麻。
富然努力淡定的站在魏玄身後。
他今日沒有坐著輪椅過來,他的身形挺拔,躲在他的身後,足以將她整個人都堵得嚴嚴實實的。
長公主那頭,肯定是看不到她。
她是有些氣弱,不敢與長公主鬥嘴。
誰讓如慧真的在他們的手裡,她心虛。
若是如慧不在,長公主執意要汙蔑魏家,她也是敢站在前頭,對抗長公主的無理。
“富然,你躲什麼?你是不是心虛了?說,是不是你把如慧藏起來了。”長公主正愁沒有人可以發泄火氣。
富然的一舉一動恰恰就撞在她的槍口上。
她起身大步就要朝著富然去。
魏玄大步護著富然。
“長公主這是惡意在內子身上強加罪名,內子曾在長公主府當差,被處處打壓陷害,看到長公主,生出幾分懼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怎麼?長公主還想以此為由,又來迫害她不成?”
此話如冰冷的水一般,直朝著長公主潑了過去。
長公主的腳步定住了。
她仰首怒瞪著魏玄。
“就因為你們對本宮有恨,對如慧有不滿,你們才有動機,好,你們不招,本宮也有法子。”
長公主一甩袖,領著人離開了。
“長公主說不定真的有彆的法子。”富然喃喃。
“長公主的暗衛已經死傷大半,身邊雖有可用之人,卻未必都能派上用場,她已經求到皇上麵前,如今,皇上正被多方夾擊,朝中那麼多人進宮見皇上,要長公主立刻將人放了——。”魏玄冷哼一聲。
“現在,我倒要發動輿論,讓長公主將大獄裡的人都放了,讓人放出消息,在護國寺後山,見到疑似如慧郡主的女子。”
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聽說在護國寺後山,有獵戶發現了行蹤可疑的女子。
那女子看起來仿佛就是長公主正在到處尋找的如慧郡主。
隻是,如慧郡主看起來不太正常。
護國寺已經閉寺多日,一聽後山極有可能有如慧,便立刻派了僧人過去查看。
誰知,竟真的是如慧郡主。
護國寺便將如慧郡主護送回了長公主府。
長公主見如慧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已經認不得什麼人,模樣癡癡傻傻的,她當場就暴怒了。…。。
發誓一定要凶手不得好死。
至於護國寺也脫不了關係。
人是在護國寺前失蹤的,又是在護國寺後山找到的,若說與護國寺一點關係都沒有,那絕無可能。
長公主已經讓人圍著護國寺,沒有她的允準,不準護國寺重開。
護國寺的住持亦進宮求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