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不隻是在天橋下吃得開,在鬼市也同樣是有些門道的。
自打與衛國公府扯上點關係,那天橋下和鬼市那邊的人知道了,可不都得給他好臉色。
他現在可是如魚得水,混得很開。
富然將花陌交給小六子,讓小六子帶著花陌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並且,讓程江陪著他們一起。
“花某是個大夫,怎麼說也是個神醫,自己有法子照顧好自己,誰要是不怕死的敢靠過來,花某定會讓他死得透透的。”花陌對人身上的任何一個穴位都無比的熟悉。
“花神醫千萬彆誤會,我讓程大哥跟著隻是彼此有個照應,若是花神醫有需要,隨時可以吩咐程大哥,並不是讓他去保護你,我相信花神醫的能耐,一般人近不了你的身。”富然若是真的擔心,會讓金照去,高免去。
她讓程江去,也的確是為了方便花陌。
花陌不是尋常人,有小六子在,她相信他不會不說一聲就走的。
“行吧。”花陌也沒有再糾結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的事。
隔日就讓小六子領著,他們三人一起在京城到處逛。
逛的都是些不顯眼的,尋常人根本就碰不到的地方。
越是暗處的,花陌就越是興奮。
成功將花陌留在京城,魏家上下也的確是鬆了口氣。
若是中途當真遇事,還可以隨時找到花陌。
魏玄在服下第三粒解藥時,表麵上已經看不出來他中毒。
他完全與之前一樣。
也隻有他自己知道,體內暗湧的氣息未平,血氣未順,還需要幾日方可痊愈。
“真的要把輪椅放起來?你再坐幾日也可以,等解藥完全用完,解儘身上的毒也不遲啊。”富然覺得他還沒有徹底解毒之前,他就還是個病人。
是病人可以虛弱一點。
不需要強行堅強。
魏玄伸手將她拉近,眯著眼看她,她臉上掛著的是真心實意的擔憂。
“你覺得為夫還很虛弱?”他的呼吸灼熱,大掌握著她的也是結實有力。
她的背躺在他的懷裡,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非常健康有力。
他實實在在像個正常人,一點毛病都沒有。
本來他恢複正常時,就比一般人還要厲害上數倍。
現在毒已經解了一半多,他甚至已經比一般人還要厲害些。
“當然不是,我隻是希望你完全恢複,畢竟,你被毒折磨了這麼久,身體也需要好好休息。”她深吸一口氣,難掩麵上的燥熱。
這人越來越無所顧忌。
好似放開了某種禁忌一般。
他動不動的願意碰觸她。
以前隻是在床上,在睡夢中,她總是迷迷糊糊的,似夢似醒的,也分不太清楚。
現在他是越發沒有顧忌,隻要身邊沒人,他便會時不時地碰觸她一下。
之前她還當他是個病人,沒有太計較。…。。
現在,他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她開始意識到些什麼。
可她又不太好明目張膽地拒絕,他們是夫妻啊,做這些,也應該是合情合理的。
“嗯,夫人說得有理。”他低語,下一刻,將頭抵在她的頸間。
富然完全呆住了。
她一動也不敢動。
“魏修寧。”她驚呼,“一會有人過來。”
“這是我們的房間,怕什麼?”魏玄懶洋洋的道。
房門是開的,並未關上。
誰都有可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