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讓如慧可以隨便對富然和其他人做什麼。
如慧如今瘋瘋顛顛的,在她身邊侍候的都是些會武的人,不是為了保護身在長公主府的她。
而在必要之時,能夠護住自己的性命。
如慧找回來時,還是如常的那些丫環嬤嬤侍候著,可她一瘋起來,院子裡的人是死了一個又一個。
長公主也怕事情鬨得太大,這才不得不挑選一批身手不錯的人護著。
她倒不是怕如慧殺人,下人於她而言就是賤命一條,一點也不值錢。
不過——
長公主府的還需要顏麵。
富然原本就被保護得好好的,可誰知道如慧瘋歸瘋,她儘然還認得富然。
甚至,對富然是滿心的殺意。
一見富然之後,就一心一意要殺富然。
其他人不敢閃躲,擋在身前,巧兒受了傷,錢武受了傷,連魏琳都受了傷——
富然身上也有大小不一的傷。
長公主府的手段,已經比以前還要黑暗得多。
或許,富然當時隻是個二等丫環,很多黑暗的手段,她根本就不夠格看到。
富然的肩傍被紮了一個窟窿,巧兒替她簡單的包紮過。
他們被關在一個籠子裡,這籠子是長公主用玄鐵特製的。
尋常高手,也打不開這玄鐵的牢籠。
如慧便在籠子外頭,用各種武器,對著籠內的人動手。
他們就像是動物一般被虐待。
長公主此舉實在是歹毒。
下人過來找如慧也不敢入院,隻敢通稟。
讓會武的護衛,將如慧帶出來。
如慧手上執著長劍,正戳人玩兒。
錢武被戳了好幾處。
他隻能閃躲,為夫人擋劍,但不能還手。
一旦還手,籠子外的人就會想到更歹毒的法子來對付他們。
他們才來長公主府這麼短的時間,一個個都受了傷。
若是時間再長些,隻怕,他們的小命是真的不保了。
如慧突然被帶走了。
“聽到了嗎?他們說有人來了,是二哥來了嗎?”魏琳眼眶紅紅的,已經哭了一陣。
她這輩子就沒受過這麼大的罪。
突然,有一物朝著錢武襲來。
錢武接住。
是一枚石頭,石頭外包裹著一張紙條。
錢武打開紙條,上麵隻有一句話,簡單明了。
穩住,馬上接你們出去。
錢武心頭一鬆。
看來是主子來了。
他將紙條交給富然。
“夫人,定是國公爺來了,瞧,讓我們穩住,隻要再等等,國公爺就能將我們全都救出去了。”
富然看到了。
上頭的還有些眼熟。
是高免的字。
“二哥真的來了就好,可他怎麼還不出現,是不是長公主不讓他進來,長公主府實在是太過囂張跋扈,不把人命放在眼裡,皇上若是不重罰,我不同意。”
魏琳低吼著。
“那麼多老百姓都看到了,長公主這就是純純的欺負我們,我們也是人,皇上若是不給個說法,我定要去宮裡敲登聞鼓。”
“你先彆著急。”富然肩上一陣陣的痛,傷口的血暫時止住了,可傷口並沒有上藥。
“我怎麼能不急,咱們才進來多長時間,就被虐成這樣,你還受傷了。”魏琳被劃破了衣服,是富然拉了她一把,她才避過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