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長公主要斷氣的那一刻,她被摔落在地。
身下重重的痛,抵不住無法呼吸的痛苦。
“魏玄,你膽大包天。”她用氣音說著。
眼驚恐得瞪大。
“長公主,我警告過你,彆想妄動我的家人,你承受不起這個責任,我是從死人堆裡回來的。”
魏玄身姿挺拔。
“魏家為了大月江山,傷了我多少人,我父,我兄,皆為大月而亡,你們不但不感恩,反倒處處理我為敵,莫非,你以為這江山,隻能姓古?”
長公主終於害怕了。
她發現他魏玄可以隨時殺了她。
他沒有任何的顧慮。
“你——。”
“我勸你最好安分一點,我這人沒什麼耐心,戰場之上,我遇神殺神,遇鬼殺鬼,你莫要當我是個泥糊的。”
長公主哪敢。
他是真的下死手。
之前殺的是彆人,她沒有感同身受。
這一刻,她從頭皮開始發涼。
“滾,滾,滾——。”長公主瘋狂地叫著。
天元帝完全呆住了。
魏玄此舉,的確讓他也深刻的感受到了。
大月王朝,未必就一定姓古。
他若是想讓大月朝姓魏,他也能辦到。
他相信長公主也發現了。
魏玄就這樣離開了皇宮。
最近宮裡有許多傳聞,富然在宮外也聽了不少。
衛國公府上上下下的守衛也森嚴。
後宅更是固若金湯。
魏玄今日回府,帶回一物,是皇上的信物。
他交給富然,讓富然放好。
富然頭一次看到這樣的物件,頗為好奇。
“這東西應該是皇上自己隨身攜帶著的,可以號令各路將士,現在將這物件交給你,是不是皇上已經沒有辦法了?”
富然從魏玄身上沒有看出什麼來。
她本擔心他入宮會被長公主為難。
現在看來,她是過於憂慮了。
“皇上已經被長公主控製得死死的,他能有什麼辦法,不過是任由長公主捏圓捏扁,朝堂之事,他已經做不了主。”
魏玄換了朝服。
現在身上穿的是一身玄色錦袍。
“皇上也挺可憐的。”富然同情他,“被長姐背刺,現在下場這麼慘,哪還有一點一國之君的威望,當真沒有人治得了長公主嗎?”
富然突然有些擔心。
長公主的心裡想的什麼,她或許不清楚。
但長公主的敵意,她非常清楚。
若是長公主當真一人獨大,她先對付的肯定是衛國公府。
不久之前就有人圍著衛國公府,幸好魏玄派人守著,將人趕走了。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長公主遲早是要治的,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她不會活得太久。”
魏玄隨意地道。
富然瞪大眼,端了參茶給他。
“皇上真的決定要殺了長公主?”
皇上對長公主最是放任,才把長公主的權力之心養得這麼大,什麼都敢做。
“事關己身,皇上不得不做決定,長公主禍亂朝政,光是這個罪名,她必死,如今敢坐在朝中觀政,她不死誰死。”
滿朝文武雖在朝上敢怒不敢言。
可私底下,一個個議論紛紛。
長公主僅是個公主,不是太後,還敢觀政。
“那誰出手?”富然坐在魏玄對麵,看著他,“是不是讓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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