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隻有他們夫妻二人。
“你不擔心你哥哥嗎?”他從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來她的憂心,尉遲鳴修是去上戰場,即是拚在前線,那就會有折損。
無論是尉遲家的將士,抑或是尉遲鳴修自己。
都是要麵臨風險的。
“他是個武將,之前他告訴我,很小的時候就跟在你爹身邊麵對各種情況,也征戰過沙場,與敵軍對恃過,殺過人。”
富然不曾真正體會過,她但可以想像得出來。
“如今爹娘年紀大了,他是辰遠侯府世子,不能總是吃著祖輩的福利,功名也好,利祿也罷,還是需要靠自己的努力,我相信他有這個能耐。”
富然還挺信任尉遲鳴修的。
這麼多年,尉遲家掌管著許州,不是挺太平,挺好的嗎?
“你不了解獵火族——。”
“我是不了解,但獵火族人也不了解尉遲家,魏玄,獵火族的確是很可怕,可他們不會輕易離開玄都山,咱們此番是要去收回越陽城,其實真正與獵火族人對上的機會或許不算太多,他們要戰的是原守將番陽。”
“番陽因***之故,他在***死後選擇帶著越陽池判逃,帶著一城的將士和百姓,他也的確是個有能耐的,百姓信他,隻怕,他還是個狡滑的。”
魏玄輕嗯一聲。
她猜得八九不離十。
“的確,正因為番陽狡猾,他將表麵功夫做得極好,騙取了一城人的信任,他們甚至不知道越陽池已經叛出大月王朝。”
“現在的番陽不過是個亂臣賊子,鳴修對付他,的確是要多些謀劃才是,我不清楚許州那邊的情況,或許,尉遲家是有智囊的,魏玄,你若是有什麼提議,儘快書信給鳴修,讓他加以小心。”
“我會的。”魏玄點,他會將番陽的弱點一一列出來,讓尉遲鳴修去對付。
番陽不過是糊弄了城中百姓,一旦城中百姓得知了事實真相,也不用外部入手,內部就足以將他擊潰。
越陽池一直是大月的國土,從不曾屬於獵火族。
越陽池的百姓與獵火族人也是格格不入的。
之前***分割了一部份越陽池的城池給獵火族,他們也的確正是慢慢溶合。
可不易。
前後時間不長,他們尚無法溶合。
“你現在在朝中,幫著皇上做決定,朝中那些大臣,他們真的都乖乖聽話嗎?”富然知道他是有能耐的。
隻是偶爾還是覺得有些擔憂。
他這樣做,彆人怕他,他豈不是得罪了更多的人。
“的確有人想要從中作耿。”他將今日旬太師父子之事,說給她聽,“我在朝中,也的確相當不易。”他歎息一聲。
富然還挺心疼的,捧著他的臉。
“可憐的衛國公,到底為誰辛苦為誰忙。”她頓了頓,“就算是為了天下百姓,你將來可是要在史書上留名的人呢。”
“史書留不留名,我並不在意。”隻有天元帝在意,他允諾,待天元帝逝後,一定會讓史官如此記錄天元帝在位期間的功跡。
將***這一汙點,直接淡化。
如此,天元帝也能算得上是個明君,隻是功績還不算太過亮眼。
縱觀曆史,他也不算是個拖後腿的。
天元帝對此還挺滿意的。
他現在找史官也無用,待他身故後,史官要從新書寫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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