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7 章 懦弱老好人攻重生以後5(2 / 2)

他做事一貫不喜歡拖泥帶水,就好像他擁有之前的記憶,知道會有異變以後,他也是幾乎立刻開始籌備起來,不會有任何悲春傷秋的多餘情緒。

現在麵對齊祺的疑惑的問候,他能想到的也是用最簡短的語句向他概括前因後果。

“你是不是撿到了一個娃娃?”齊良嘗試和他描述大概的外形,和特征,“應該在你那裡吧?”

齊祺點點頭。

“行。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的確不定時會感受到那個娃娃所感受到的一切…”

齊祺:“啊?”

看他似乎不太理解的樣子,齊良頓了頓,重新換了一種說法,試圖讓他更理解一點。

“好,我從頭到尾和你說…”

*

為了讓他相信這個聽起來有點不科學的事實,齊良不得不又從腦海裡扒拉出一些記憶,主要詳細和他講述一些他知道的細節。

例如他知道齊祺家的大概布局,知道他臥室的床朝向哪邊,知道他床頭櫃擺著什麼擺件,知道他所謂的睡前習慣…

換而言之,用最直接的一句話來概括:就是說齊祺可以通過娃娃來控製齊良。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但對於生性多疑的齊良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娃娃的存在對於齊良來說就是一個明晃晃的弱點,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是他必須要解決的一個麻煩。

所以上輩子的齊良嘗試過不告訴齊祺,

偷偷把那個娃娃拿回來。

但還是沒用,無論他怎麼藏起來,甚至試圖將其銷毀,但第二天依舊還是會回到齊祺身邊,就好像是認主了一般。

齊良也知道自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自己也清楚被不知道多少人憎恨著。

若是其他人擁有這項能力,目光短淺一點的,可能會以此為要挾,從他這裡獅子大開口要些一些錢財,貪婪一點的還可能要更

多彆的東西,又或者故意折磨他…

對於人性的惡劣麵¤¤[]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齊良從來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進行揣測。

而他該慶幸的,慶幸齊祺是一個本分又怯懦的老實人,彆說他想從齊良那裡那裡拿什麼,他甚至都不會傷害他,還會把它照顧得挺好。

這把如臨大敵般在背地裡防備了很久的齊良反襯得像個一個演獨角戲的小醜一般。

上輩子的齊良沒把這件事告訴他,而這輩子齊良直接原原本本告訴齊祺了:你手裡有一樣可以控製東西,所以你可以掌控我,也可以傷害我,而我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所以,你想拿它做什麼呢?”

在知道能夠操縱他人的娃娃時,他會做什麼呢?齊良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對麵垂著腦袋一言不發的男人,“我的財富,我的地位,我的…生命?”

齊祺的反應…是茫然。

他先是一懵,隨著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哦……我大概有一點明白了,需要我還給你嗎?其實那也是我撿到的,我不知道…”

*

說實話,齊祺自己也不記得最初撿到那個娃娃到底是什麼時候了,好像是在一次深夜加班後,他作為最後一個離開的人,自然要負責關燈。

一向非常怕黑的他關上燈,鎖上門後立馬頭也沒回的飛快跑了,所以也不知道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反正等他回家以後才發現兜裡莫名多了一個娃娃,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針織鉤成的小娃娃?

娃娃大概有手掌大小,身上穿著一身板板正正的西裝,能看出是個男性,表情嚴肅,手上還帶著一個小小手表。

越來越覺得有幾分眼熟。

當時齊祺思索半天,左看右看,終於想起來這不是他們總裁嗎?

作為一個經常被壓榨的打工人,沒人會喜歡自己的老板,齊祺當然也不喜歡,但不可否認,他的確有張不錯的臉。

說他當時還以為是哪個總裁的員工做的呢,就是有些臟兮兮,破破爛爛的,看起來像被人用腳踩過,手上還有用美工刀劃過的痕跡。

但哪怕這樣,還是能夠看出做工做工真細致,這麼小的衣服還能這麼逼真,連紐扣都是可以解開的,還有一個公文包呢。

當時的他一麵感慨著,一麵解開娃娃的衣服,發現衣服雖小,但還挺精致的,有縮小版的領帶,縮小版的襯衣,小褲衩都是一應俱全的。

他就像是小學生給自己心愛的洋娃娃打扮一樣,幫娃娃把衣服脫下來,又拿去衛生間洗乾淨。

從那以後他偶爾晚上會做夢,總是會夢見一個麵容模糊的男人,夢見他們在一起聊天,躺在一起,摟在一起。

具體說了什麼已經忘了,反正夢境裡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開清楚,也不知道是怎麼弄點,他們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醒來後,齊祺隻覺得非常離譜,他一直認為自己性取向是非常正常的,還以為是那段時間太忙,連自我疏解都沒空,所

以才憋出毛病了。

再加上那段時間齊良又不怎麼了,經常在他工位後麵轉悠,有事沒事就過來看他。

而齊祺之所以心虛,除了因為懼怕作為上司所代表的權威之外,還有一個更尷尬的原因:隨著做夢次數的增加,他竟然慢慢竟然覺得他的上司越來越像是出現在他夢裡麵的那個男人。

無論是身形還是身高啊,包括說話聲音,似乎都越來越像。齊祺壓根沒想過那會不會就是齊良,他隻覺得自己肯定是出毛病了。

齊祺沒什麼朋友,而這種尷尬的事不能對誰說,光是想想,都感覺臉上燒得慌啊。

*

齊祺已經儘可能讓自己慢慢忘記之前夢裡麵的那些內容了,但偏偏齊良又故意在他麵前提及,問他有沒有夢見過他之類的。

“有嗎?沒,沒有吧?”

他心虛的低下頭,目光漂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對麵的齊良。為了讓自己的話聽上去可信度更高一點,他又重複了一遍,“我不記得了。”

“不對吧,在夢裡的時候…”齊良抽出旁邊的紙巾,一邊淡定的開口:“我們不是早做過了嗎?很多次呢,你忘了嗎?”

*

下一秒,齊祺刷的站起來,身後的椅子因為他突然的動作倒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噪音,隨即咣當一聲倒在地上。

那時兩人誰也沒在意這個了。

齊祺整個人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臉龐漲得通紅,一看就心虛得不行,咳嗽了好半天才終於順過氣來,聲音結結巴巴的:

“那,那那不是夢嗎?!”

齊良對此早有預料,把剛才抽出來的紙巾遞給他,同時一字一頓的打破了他的幻想:“對你來說可能是吧,但對我來說,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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