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 酷愛插足的玩咖攻重生後12(2 / 2)

“…………”

原來在江憫然不知道的時候,一個在他生命裡連名字都記不住的路人會在跨年夜隔著牆陪他過年,對他說新年快樂嗎?

真的,挺離譜的。

“反正我也不知道去哪。”魏長源說著伸出手臂從副駕駛的儲物盒裡摸摸找找,找了半天沒找到,半邊身子都傾斜過來找。

而他靠近的瞬間,江憫然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好熟悉,都還沒等他反應,音樂也正好切換放到一首很熟悉的純音樂。

和自己一樣的香水、曾經在朋友圈分享過的歌,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那麼簡單。

“對了,煙花你什麼時候買的?”

“就在那天你提了以後吧。本來是想著等初三以後聯係你,看了朋友圈想著你現在可能心情不好,就立刻給你發消息了…”

魏長源可算找到儲物箱裡的東西了,貼著壁也的確不太好找,是一封外包裝略有褪色的…紅包?

“這是去年給你準備的壓歲錢。”

“…………”

*

路上一共花了一個多小時,等兩人驅車抵達白石灣時,已經是接近淩晨一點了。

白石灣風景好,白天時格外熱鬨,淩晨夜裡就顯得格外寂寥了,尤其是海,黑黝黝的一大片,光看著都有種莫名心慌。

魏長源從後備箱裡搬出兩箱提前準備好的煙花,折疊桌和一個大箱,箱子裡是包裝妥善的杯子和兩瓶紅酒,還有一束…玫瑰?

“新年快樂。”魏長源從花枝的纏繞裡取出一個嶄新的紅包遞給他,態度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喏,這是今年的壓歲錢。”

江憫然接過,單憑指腹的觸覺就能猜到紅包裡麵裝的是一張銀行卡。

他打趣道:“怎麼辦,我都沒給你準備什麼禮物…”

魏長源用那雙黑黝黝的眼睛盯著他,語氣意味不明:“沒關係,你已經給過我了。”

以前過年隻能隔著一道牆,麵都見不到,但今年能麵對麵了。——他沒說,但江憫然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他的想法。

*

淩晨一點四十五分,白石灣下雪了。

“現在好點了嗎?”

黑漆漆的礁石堆上,兩個男人動作親密的依靠在一旁,其中更年輕的青年小聲嘟囔這冷,自然的往另一個懷裡鑽。

頭頂是一朵朵炸開的璀璨煙火,聲音大得講話都得附在耳邊才能聽到對方說什麼。

“我以為你不會答應的…”

“我也覺得。”

江憫然坦白自己心情的確很糟糕,並主動摸出了手機給他看他的消息列表,“你看,我今天本來打算去見這個的…”

他劃拉著對方發來的一張張自拍,每一張

衣服都很少很少,能看出拍照的人是特意找了光線和角度的,力求完美。

“我有挺久沒見了他,這幾年他一直堅持健身,身材和之前變了好多,你看這胸練得多大,靠著睡覺肯定舒服…”

是挺大的,大得甚至有些奇怪了,魏長源誠實道:“你喜歡這種塊頭大的?那我也可以更改一下我的健身計劃…”

“那倒也不是,我沒有很明顯偏好的類型,肌肉緊實的,纖細白瘦的,我都挺喜歡的。”江憫然頂著一張漂亮臉蛋,吐出渣男的經典發言,“我可能更喜歡新鮮的,能給我帶來刺激的?”

魏長源沒說話。

不久前江憫然剛喝了兩杯酒,正在喝第三杯。以他的身份,過往當然不可能有需要低頭應酬、惡意灌酒的時候,他的酒量完完全全就是自己練出來的。

酒量很好的他,明明才喝了三杯卻表現出一副最朦朧的樣子,半眯著眼睛,仔細打量著用衣服將他緊緊裹住的男人。

“你……”

明明滅滅的煙火餘暉倒映在美人眼底,像個蠱惑人心的妖精,花瓣似的薄唇形狀優美,豐潤的唇珠是很適合親吻的寓意。

他的臉龐一點點靠近,魏長源僵在原地,鼻尖是獨有的香水味,耳邊是帶著小勾子的笑,呼吸輕輕癢癢,整個耳朵,連帶著脖頸都一陣陣的酥麻。

“你心跳怎麼這麼快啊。”

狡黠的小狐狸明知故問道。

“我………”

魏長源無意識的舔了舔乾燥的唇。

*

在還沒完全靠近江憫然之前,魏長源就聽過許多閒話,他是個玩得很花的玩咖,他有著豐富的情史以及令人又愛又恨的濫情,

實際接觸後,他親眼看到兩個以前恩恩愛愛的情侶在江憫然身下意識朦朧,爭搶著要被他擁抱被他觸碰被他進入,而江憫然沒有一絲動容,除了在對方完全順著他時,他才會施舍般的摸一摸腦袋,誇一句真乖。

在那對情侶因江憫然而爭執之際,魏長源更是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幾乎能在腦內還原出他當初如何靠近他們,如何誘哄,如何把一對有情人搞的分崩離析的過程。

從普世價值觀來看,就這樣一個以戲耍他人真心為樂趣的混蛋是該被受到唾棄的,可他偏偏生了一張俊美到精致的皮囊,出眾的外形,優越的家世,性格還如此可愛,組合在一起,很少有人能抵擋住他的魅力。

江憫然的周圍充滿了飛蛾撲火的仰慕者和崇拜者,他就算想玩什麼出格的遊戲,也多的人是願意陪他玩。

久而久之,他便有些被寵壞了。

魏長源見過江憫然許多不同類型的情人,有陽光青春的大學生,乾練斯文的職場精英,溫柔的花店老板,網紅模特,知名演員等等,太多太多了。

他仿佛生來就該被如此簇擁著。

對上江憫然視線後,魏長源腦子暈暈乎乎的,他唯一清晰的念頭是:自己現在的表情肯定很蠢吧?

但是…好愛他,好愛他

,哪怕知道漂亮花朵下是尖銳荊棘,但還是舍不得推開他。理智勸他及時止損,情感又叫囂著自甘沉淪。

*

跨年夜的夜裡,魏長源和自己喜歡很久很久的人一起迎接新年,又在新年的第一天第一次發生了親密的關係。

他很清醒。

前所未有的清醒。

那天夜裡,在雪越下越密後,溫度也跟著驟降,凍得鼻頭通紅的倆人回到了車裡,驅車前往最近的一家酒店。

房間裡沒有開燈,兩個人也很默契的誰也沒有先提這個,就在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裡,緊緊地,緊緊地相互擁抱著。

江憫然像條沒骨頭的蛇一般緊緊纏繞在魏長源身上,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一邊小聲嘗試叫他名字一邊觀察他的反應。

“魏長源…”

長源…?[(”

“魏哥?”

“長源哥…”

“長源哥哥…”

在發現他對哥哥兩個字反應很大以後,江憫然像小動物一樣輕輕蹭他,一聲聲叫他哥哥,讓他心軟得一塌糊塗。

再後來發生的一切就非常順其自然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魏長源又那麼喜歡他,再矯情就實屬沒什麼意思了。

那是他人生的初體驗,在跨年夜和新年的交接處,感覺…並不糟糕,甚至稱得上非常美好。

他的愛人經驗豐富,雖然偶爾的惡劣和他那張嬌花似的臉蛋有些格格不入,但隻要和那雙漂亮的眼睛對視上,誰都會暈暈乎乎的任由擺布,無法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事後的溫存環節裡,年輕的愛人宛如孩童般緊緊蜷縮在魏長源懷裡,白皙的臉頰帶著饜足的愜意,他貼在他的臂膀,兩隻手也牢牢摟著他的腰,給人一種他全身心都依賴著自己的錯覺。

假如忽略掉他略怪異的問話的話。

江憫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執拗,將同一個問題換來換去的問了好幾遍,最開始還隻是問他是不是喜歡自己,在得到肯定的答複以後,他又換成無論什麼情況下嗎?

“當然…”魏長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在他的要求下,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我都會優先選擇你…”

說這話時,魏長源的手一下下摩挲著江憫然的後背。後者眯著眼睛,唇角明顯上揚,像隻被順毛成功的小動物。

以前怎麼會有人說江家的小太子脾氣古怪很難伺候呢?他明明是魏長源見過最好哄的人了,很簡單就順好了毛。

“雖然我知道不可能,但…”俊美的青年閉著眼睛補充道,“但這話我愛聽,你再說一遍給我聽聽吧,長源哥哥…”

約莫就是這時,他電話響了。江憫然見按了靜音,甚至都沒看是誰打來的。

“繼續,說點我愛聽的…”

“不然就不給你新年禮物了。”

一個孩子氣十足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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