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生主持的話術倒是與布穀桐說的一般無二,因為這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但是卻遲遲沒有人出價。
“哼,還天兵,整個就是一魔兵,自己都用不了的東西拿上來獻醜。”場下有人哼笑。
“那這樣的兵器最終結局會如何呢?”白曉真向布穀桐問道。
“如果流拍,要麼接著壓箱底,要麼鎮壓不住,直接銷毀。”布穀桐如實答道。
“我們怎麼說?感覺適合無鋒誒?”白曉真看向幾人。
“適合個屁。”閻鏡樂了,“他的無鋒不知道要比這好幾百倍,你拿這樣的垃圾給他你讓人家怎麼辦?”
白曉真尷尬撓頭。
“不要總是自作主張的自以為幫上了彆人。”閻鏡還想說點什麼,但是腦袋抬起,卻又倒下,不再言語。
布穀桐小手捏著白曉真的衣角,眼睛睜大,“是,是那個無鋒嘛?”
白曉真眨眨眼,想了想說道:“是吧,彆說出去哦。”
“恩。”
台下象征性的喊了幾聲,便被一遮了相貌的人拍走。
那人拿著劍,便起身離開,好似目標隻為這把劍一般。
“鬼斧神工又是誰?”白曉真問。
“一代二人的工匠,每代隻有後代二人同時接受了神兵天工地斧才能傳承。可惜鬼魄三年前為了鑄劍而亡,這下神兵的傳承倒是成了問題。”
布穀桐看著白曉真好似知道他要問什麼,“天工地斧是雙生神兵,可惜目前還未傳出有人能一人用多種神兵。據說是神兵契約一次隻能簽一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啦,畢竟我也沒簽過嘛,嘻嘻。”
白曉真點點頭,在想他要不要去這地方學學煉器的技術。
“如果你要學習鑄造神兵,也可以去試試。”布穀桐看著他沉思的模樣,又聯想到他的神兵已被銷毀,不由說道。
“哇,你是我心裡的蛔蟲吧!”
“沒有啦,你的外表太容易被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