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摯友!你這一次的話,來得可是有些慢了啊。”在來到了草雉護堂的麵前以後,在草雉護堂成為了弑神者以後,第一個與其戰鬥的弑神者——薩爾瓦托雷·東尼,就來到了草雉護堂的身前,拍了拍草雉護堂的肩膀,衝著草雉護堂開口說道。隻不過,對於薩爾瓦托雷·東尼的這一種打招呼的方式,草雉護堂卻是並不習慣就是了。
“東尼!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這麼和我打招呼啊,我可不想被其他人誤會我的取向有什麼問題啊。”在薩爾瓦托雷·東尼打過了招呼以後,草雉護堂就將薩爾瓦托雷·東尼拍在了自己肩膀上麵的手給掙開了,衝著薩爾瓦托雷·東尼回應道。
“嘛~~~不要在乎這麼多啊,我們可是摯友啊,這樣不是更加能夠表現出我們的關係親密嗎?更何況,又有誰敢說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對勁呢?你想得實在是太多了啊。”聽到了草雉護堂的話以後,薩爾瓦托雷·東尼並沒有太過於在意自己的手被草雉護堂給掙脫開了的這件事情,反而是繼續伸出手來,攬住了草雉護堂的肩膀,衝著草雉護堂繼續說道。
“好了,你這個沒有禮貌的後輩,現在可不是給你們兩個敘舊的時間!”就在這個時候,因為曾經被薩爾瓦托雷·東尼給搶走了召喚出來的不從之神而和薩爾瓦托雷·東尼結下了仇的沃邦侯爵,就直接開口打斷了薩爾瓦托雷·東尼和草雉護堂之間的對話。
不過,要是這麼說起來的話,沃邦侯爵和薩爾瓦托雷·東尼之間的這個結仇的原因,怎麼看起來既視感那麼強呢?因為,沃邦侯爵和羅濠結仇的原因,也是因為他搶走了羅濠的獵物啊。這麼看起來的話,這還真的可以說是“因果輪回,報應不爽”呢。
“你這個家夥的話,不也是那樣嗎?當初也不知道是誰,以一種相當無禮的方式,搶走了我的獵物。結果現在的話,某個家夥,竟然還能夠厚著臉皮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啊,真的是很難得啊。”緊接著沃邦侯爵的話,羅濠的聲音也就響了起來。
畢竟,對於羅濠來說,隻要沃邦侯爵心裡不高興,她就很開心呢。當然了,見到羅濠和沃邦侯爵的這一副馬上就要懟起來的樣子以後,其他的幾個弑神者都很有默契地走到了一邊。畢竟,在場的弑神者裡麵,也就隻有羅濠和沃邦侯爵是屬於同一個年代的人了啊,至於其他的弑神者,完全都是他們兩個的後輩罷了。
而這一份豐富的閱曆所帶來的,自然也就是實力上的強大了。雖然每一個弑神者的強弱,都不能以常理來判斷,但是,弑殺的神靈越多,實力就越強大的這一點,可是被公認的呢。而在場的這些弑神者裡麵,或許也就隻有羅濠以及沃邦侯爵弑殺的不從之神最多呢。
畢竟,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的話,足夠長的時間,可就會帶來足夠多的機會啊。作為存在了這麼久的弑神者,想必羅濠和沃邦侯爵所遇到的機遇,自然也是要比其他的弑神者們多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