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瑤:“她拍你的照片來威脅阿爸。”
謝文彬:“這是什麼意思?”
陳雨荷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謝文彬說了一下。
謝文彬怒極反笑:“沒想到她還有這個狗膽!”
謝誌躍:“到底是白之語膽子大還是你膽子大?你不要命了?連那種東西也敢碰!”
謝文彬眼珠子轉了轉:“我沒碰,是他們碰的,我隻是在旁邊看。”
陳雨荷立馬道:“我就知道文彬不會這麼糊塗。”
謝書蕾翻了個白眼。
反正兒子說什麼就信什麼。
謝誌躍:“你真的沒碰?”
謝文彬說:“阿爸,我再沒分寸也不敢去碰那些玩意兒!”
謝清瑤:“既然阿哥沒碰那東西,阿爸你就不用被白之語威脅了。”
言外之意——謝家想怎麼整治白家都可以。
謝書蕾:“阿哥雖然說他沒碰,但那底片看起來阿哥可不清白。”
隻要照片發出去,報社想怎麼寫就怎麼寫。
何況謝文彬還是首富之子。
那報社更加不可能放過這個讓銷量大漲的大新聞。
謝誌躍冷冷地道:“行了,這件事情必須要瞞住!”
“那白之語……”謝清瑤語調柔弱,垂著的眼眸卻滿是不甘。
謝誌躍:“就當她死了。”
謝文彬舌尖頂著腮幫子:“那死丫頭好得很,竟然算計到我頭上了。”
謝清瑤趕緊道:“我也覺得白之語太過分了。”
謝文彬掃了一眼謝清瑤:“鄉巴佬,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謝清瑤:“……”
謝清瑤立刻咬住了嘴唇,泫然欲泣。
然而,卻沒人搭理她。
陳雨荷拉著謝文彬:“兒子,臉疼嗎?中午你想吃些什麼,我讓廚房給你做。”